刘骋又拿出了剩下的5颗灵力丹一一炼化,只见灵力值已经涨到了20点
20点灵力点已经够刘骋使用几个低级法术了,向低级引雷术,低级撒豆成兵术等等。
就在刘骋吸收灵力丹的时候,吴克拉一行人也成功到达了洛阳。马蹄扬起的尘土还未消散,吴克拉一刻未曾停歇,迅速带着战报和满满一箱金子,马不停蹄地前往张让的府邸拜见。
张让府邸奢华无比,吴克拉穿过重重回廊,终于见到了张让。当张让打开战报,得知刘骋得胜的消息不禁微微挑眉,有欣喜,也有疑虑,不知战报上所写之事可为真,贼首张宝真被你家主公斩杀了。
吴克拉微微躬身道:“大人,千真万确!我家主公亲自率军与张宝决战丹阳郡,经过一场惨烈厮杀,张宝已死,其残党也被一网打尽。此次特地带回贼首尸首,以证所言非虚,只是洛阳城守备森严,尸身尚且在城外。”
张让不禁拍手叫好:“妙啊!你家主公真是骁勇善战,此次立下如此大功,实乃社稷之福。”他在厅中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尸首暂且放在城外无妨,待本公派人核验之后,再行定夺。”
说着,他唤来一名亲信,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亲信领命而去。张让又看向吴克拉,笑容满面:“陛下定会论功行赏,荣华富贵指日可待。此次战事细节,你且细细道来,莫要遗漏。”吴克拉应了一声,便开始详细讲述起丹阳郡之战的经过,从双方排兵布阵到激烈交锋,再到刘骋如何力斩张宝,张让听得津津有味,时而点头,时而露出惊叹之色。
第二日朝会,刘宏这段时间可谓是心情差到了极点,这些日子,不利的消息纸片般飞来,什么幽州传来消息,幽州刺史郭勋、广阳太守刘卫被杀。”
“中郎将卢植与张角正面交锋,遭其精锐突袭,不敌而败,退五十里下营!”
“邓茂由南北上,响应程远志等人,围攻涿郡,涿郡告急!”
“皇甫嵩和朱儁被波才率领黄巾主力和玩家大军围困在长社,申请朝廷派遣援兵。”
一个个不利的消息让整个皇宫压着一片乌云
朝会刚开始刘宏看着几个太监跪着双手托起,呈于刘宏面前求援战报,刘宏便在朝堂上骂开了,“战报战报,不如叫作丧报!”
“看看看!看来看去不是死人就是丢城,朕还看个屁啊!”
朝堂上的大臣们听闻此言,纷纷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刘宏怒发冲冠,来回踱步,龙袍都随着他的动作带起阵阵风。“你们这些将军、臣子,平日里高谈阔论,国之栋梁,如今呢?面对反贼,一败涂地!”他猛地将一份战报砸向群臣,纸张散落一地。
这时,一位老臣颤颤巍巍地出列,“陛下息怒,如今贼势猖獗,实乃我朝多年积弊所致,当务之急,是要商议应对之策啊。”刘宏冷哼一声,“应对之策?你们倒是说啊!别一个个都像哑巴一样!”朝堂之上顿时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每个人都在思索如何打破这僵局,以免触了皇帝的霉头。
这时一旁的张让站了出来,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尖声说道:“陛下息怒,奴才这里有一份喜报,天大的喜报。”刘宏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喜报?快呈上来!若是能让朕舒心,重重有赏,若是敢胡言乱语,定不轻饶!”
张让赶忙小步上前,双手将战报高举过头,“陛下,前阵子陛下亲封的镇军将军刘骋,于丹阳郡大破张宝,贼首张宝已死,反贼残党也被一网打尽,实乃我大汉之幸事。”
刘宏听闻,眼中的阴霾瞬间消散了几分,他迫不及待地接过战报,细细读来,嘴角逐渐泛起笑意。朝堂上的紧张气氛也随之缓和,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时大将军何进走了出来,他站在朝堂中央,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地质问道:“你说阵斩张宝,可有何凭证?如今这乱世,人心叵测,别是一封假战报来蒙蔽圣听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洪亮,在朝堂中回响,不少大臣都微微点头,似乎也对这份战报的真实性存疑。
张让眼角一丝寒意划过,但脸上依旧堆着谄媚的笑,看向何进说道:“大将军,这等军国大事,咱家怎敢胡言乱语。那刘骋将军已派人将张宝尸首带到殿外,随时可供查验,岂会有假?”说罢,他看向刘宏,眼中满是委屈,“陛下,老奴一片忠心,绝不敢以假消息欺君呐。”
刘宏眉头微皱,眼神在何进与张让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中既有对何进谨慎态度的认可,也有对张让所呈战报真实性的疑虑。
片刻之后,他威严地开口道:“既如此,便将尸首呈上来。朕要亲眼看看,这是否真是贼首张宝。”
张让赶忙应道:“陛下圣明,老奴这就差人去办。”说完,他向殿外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领命飞奔而去。
不多时,一群侍卫抬着一个担架缓缓走进朝堂。担架上的尸体用白布盖着,隐隐散发着一股血腥与死亡的气息。朝堂上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担架之上,整个朝堂安静得只能听见侍卫们沉重的脚步声,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一般。
侍卫们将担架放在朝堂中央,而后退至一旁。张让尖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