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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骨子里很疯,尤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语出惊人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行为也很大胆。
她舌头主动的探了进去,薄寒时有片刻的怔忪。
自从生完薄隽行后,他们很少再有这样的交流,乔予也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孩子和工作上,风行的业务部工作很繁忙,有时候她比他下班还晚。
这样的触碰有些陌生,同时也更加悸动。
薄寒时有几秒的僵硬,情愫和慾望在顷刻被唤醒后,他伸手按住了她乱动的后脑勺,嗓音暗沉沙哑:“予总,你在玩火。”
乔予醉醺醺的闭上眼,咬着他嘴唇,哼声:“予总?你以前不这么叫我,你不爱我了。”
“……”
喝醉的乔予还挺难伺候,角度蛮刁钻的。
乔予憋屈:“你喊姓陆的都比喊我亲热!”
薄寒时一怔,揉她脑袋,安抚的问:“我喊他什么了?”
“你喊他,律律,小陆子。”
薄寒时迟疑:“……我有这么喊过他?”
“嗯,南初写的!她怎么能写的这么肉麻……你哪里有这么肉麻?!你都不怎么喊我老婆!怎么会喊陆之律老公!”
闻言,薄寒时脸色很不自在:“……”
这么恶心?
幸亏他一个字没看。
乔予似乎想起什么,又满意的笑起来,抱着薄寒时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口,颇有些嚣张的说:“不过你跟我结婚了,你也只能是我的,什么律律!滚他丫的!你只有予予!”
“薄寒时,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