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还要把车子给elsa还回去,你干嘛要借她的车?”
其实他们今天也没怎么开那台车,在市区游玩的时候,大半时间是坐双层巴士观光的。
陆之律:“我这不是想八卦一下?”
南初:“八卦什么?八卦elsa的家世?”
陆之律这人不算什么好人,却也不屑伪装,他坦荡的说:“我欠苏经年一个人情,所以多管闲事的帮他把关了一下未来老婆。”
南初忽然无言以对:“……那你的结论是?”
“elsa开的那台车是劳斯莱斯曜影,目前已经停产了,她那台落地价差不多六百个,能开上这级别车子又能把这车子随随便便外借给别人的,家里资产至少百亿英镑了。再加上她的谈吐和学历背景,的确配得上苏经年。”
南初:“你是以这些物质条件来谈配不配得上吗?”
陆之律低头看她,眸光难得认真:“对别人是,对你不是。”
……
伦敦飞巴黎,又从巴黎飞帝都。
回帝都那天,乔予新餐厅正式营业,取名“人来人往”。
南初和陆之律去捧场。
宾客散尽后,薄寒时和陆之律,还有林慕北,三人在包间里谈公事。
乔予在薄寒时的“帮助下”早就给薄隽行成功断奶了,这会儿身体早已恢复的差不多,大概是酒瘾上来了,又菜又爱喝,拉着南初跑去这条街最热闹的酒吧。
两人点了几杯平时爱喝的鸡尾酒。
乔予吐槽她:“你跟陆之律复婚,怎么没告诉我?”
她还是从薄寒时那边得知的。
南初讪讪的笑:“我自己都不敢发朋友圈,以前信誓旦旦的跟你说再也不结婚了,结果……现在脸好疼。”
乔予也不是不能理解,点头很赞同的说:“这倒是,你原谅陆之律了,我还记着你因为那些包伤心涕零的样子。”
南初笑起来,“那些包我全都卖给中古店了。”
乔予问:“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帝都?”
南初道:“我打算这两年把证考完,然后去面帝都电视台,有了深市电视台的工作履历,应该不难面上。”
乔予端着酒杯和她碰了碰,“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两人聊了会儿,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酒。
都不太胜酒力。
乔予表面上内敛安静,是个清冷美女人设,可骨子里……喝多了属于胡言乱语那种。
哦,糟糕的是,南初也是。
乔予忽然勾着南初的肩膀问:“你那个《他死后,他哭成狗》怎么不更新了?”
南初:“哈???”
乔予:“不是你写的吗?那衣刀乱写,衣刀合起来不就是个初字吗?而且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你写小说?”
南初震惊不已:“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
乔予脸颊微微泛红,很淡定的说:“很早就发现了啊,你那作者头像和你一个微博小号,用的头像一模一样。我都没好意思质问你,你怎么把我家薄寒时写成那样了,我告诉你,他平时不那样,你那人设ooc了……你知道吗?”
南初下巴快要惊掉了,都不敢吭声:“你、你一早就知道,怎么不拆穿我?”
乔予特严肃特认真的说:“我怕薄寒时和陆之律告你啊,你把他们写成那样,而且姿势、姿势不对!”
身后恰好赶到酒吧的两男人,面面相觑。
什么跟什么?
“???予予,你喝醉了!别胡说!那作者不是我!”
南初伸手想去捂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
乔予一把挥开,自顾自的说:“你干嘛,我跟你说,薄寒时他应该在上面,而且得是背入!你写的太烂了……还有陆之律,他做小零怎么都那么贱!你把他写死吧!给薄寒时换一个深情人设的官配!”
站在她们身后的陆之律,微微挑眉,扫了一眼身旁兄弟:“你平时喜欢背入?”
薄寒时面不改色:“听见没,你做小零都犯贱。”
这他妈什么奇葩关注点!
这边,南初一听,不乐意了,酒劲上头:“不是,凭什么把陆之律写死!薄荷绿最配!写死了我磕什么!不对……凭什么把我老公写死!我一会儿就把你老公写死信不信!”
乔予哈哈大笑起来,嘲笑她:“我说呢!你这几次回来都不找我玩儿!你现在复婚了怎么那么见色忘义!”
“……明明是你先提议让我写死陆之律!他是我老公欸!我怎么写死他!”
乔予撑着昏沉脑袋站起来,“哦,你意思是,死的必须是薄寒时?”
“那书名注定了必须死一个,我只能写死薄寒时……”
乔予捏着南初肩膀大放厥词:“敢写死我老公!绝交三分钟!不!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