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透过窗户能看到零星几点的夜景。
方杏儿坐在茶桌旁,望着杯中茶水神游天外。
要说她在想什么,自然是在想秦悟了!
无所事事时,总会思情人!
这么晚了,不知道吃饭了没有,晚上在哪休息,我不给你发消息,你就不给我发个消息吗!
“三叔,我今日见到一个人,本来不打算提及的,今天杨叔来了,杏丫头也在,或许这就是时机,我应该遵循天意说出来。”
秦空的话打断了拉家常的两位老人和走神的方杏儿。
“说吧!”秦崇归道。
“空叔,我去找我哥了!”方杏儿起身就准备离开。
“你不用回避,在某些人眼中是禁忌,但也不是说不得,别人不敢说,我倒是百无禁忌!丫头你今日在此,便是天意,着是你该知道的。”
和我也有关吗?
方杏儿有些疑惑,空叔话已至此,她也打消了回避的念头,缓缓坐下。
秦空语气平淡,目光变得深邃起来:“约莫下午三点左右,我在天元殿前见到一个青年,他要祭拜我秦家先祖,天元殿规矩使然,我让他止步了。
见他第一眼时我便后悔了,我应该让他进殿祭拜,给祖先们磕头,认祖归宗!”
秦空此言就是水下炸弹,轰然炸开,掀起巨大波澜。
秦崇归目光如炬,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杨淇玉坐起身来,又是禁忌又是认祖归宗,这里面的秘密可真不小,他目光灼灼,充满了兴趣。
“他太像一个人了,他太像可缨姐了!”
秦崇明猛然转身厉呵:“秦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空淡定自若缓缓站起,拱手一礼:“我知道!”
杨淇玉紧紧盯着秦空,话语带着颤音:“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你们若是见到他,就会明白我所言非虚!”
秦崇归冷声打断:“他们的孩子早就胎死腹中了!你说的人不会是他!”
秦空轻笑一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他面色平静继续说道:“三叔,别人不清楚,难道您也不清楚吗?您守在这乘风殿二十六年,就真的是乐得清闲吗?”
“他还活着,您知道这意味着……”
秦崇归怒斥:“住口!”
“你给我住口!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
秦崇归走到茶桌旁怒视秦空。
“这件事永远不要再提!”
面对秦崇归的怒火,秦空面色始终如常,脸上看不出任何任何情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