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在系统念念叨叨的话语里,一把拔下石头屁股上的箭。
就在石头只是一疼,还在觉得这没什么的时候,
他只感到一滴冰凉的水落在他完好的屁股肉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后背发凉。可不等他叫停,一股钻心的疼痛便传了出来。
那疼痛直接让石头懵了,他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他听不到周围人的声音,只觉得嗓子好像是张开的,可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喊叫。
隔壁已经包扎好伤口的士兵听着石头传来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只觉得方才给伤口上撒金疮药的疼都是不值一提的。
他心坠坠的,仿佛感同身受。“还好,还好是马怀才军医你治的我啊!军医,旁边那人还活着吗?”
马怀才踮起脚看去,石头后背已经渗出汗水,唇色发白的晕了过去。
岁岁对此统统充耳不闻,她低头看着石头屁股上因为之前的摇动而裂开的伤口,和中箭后的黑洞洞的伤口,皱了皱眉。“神医爷爷,岁岁不会用针,你能帮帮岁岁吗?”
“什么?”银百针对岁岁用酒精的事情有准备,只是为什么要用到针线?
他问出口后,便听岁岁说道,“这伤口很深,又宽,想要快些好起来的话,用针线,像缝衣裳那样缝起来会好得更快!”
银百针不懂,但岁岁在他这里信誉挺高的,他只是提醒道,“在军营里,若是伤口不能止血,要么会用到足够的金疮药和其他药粉止血,要么会直接用烧红的烙铁覆盖,形成伤疤,就不会流血了。”
“啊!直接用铁烫?”岁岁不可置信地看向马怀才,见马怀才点头,她身临其境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不,不可以,好疼的。还是缝针好。”
银百针知晓后,让门外等着看戏的军医去找会缝纫的妇人来。这话若是岁岁开口,军医们肯定会反驳,但开口的变成了银百针,他们便屁颠屁颠地领着任务跑出去了。
马怀才见岁岁不给伤口撒金疮药,好心提醒道,“你就这么把伤口晾着,不怕他受伤更重吗?还有缝线?这人的皮肉又不像衣裳,怎么能直接用针线缝呢?难道针线还要留在身上一辈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