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尽欢怕他是装醉,言不由衷地嗯了一声。
周肇南抚过她小臂,轻轻摁着她手腕,许尽欢躺在他身下,双手举过头顶。
男人熟练地撬开她齿关,地板又硬又凉,许尽欢的背被他托起,上下的局面对调。
他带动着她的手往下,摸索到了某处的拉链。
“帮我。”
许尽欢意乱情迷地帮他拉下。
后半程,周肇南也受不了冷硬的地板,索性坐起来紧紧搂着许尽欢的腰。
许尽欢已经完全被他掌控,前前后后,完全身不由己。
“呃!”
男人动情时分,咬住她肩膀,许尽欢大梦初醒一般,用手抵住他胸膛。
“不要!没戴那个!”
“就一次,没事。”
男人已经蓄势待发,不容分说地拿开她的手,在她肩膀上恶劣地留下牙印。
许尽欢搂着他的脖子才能找到重心,感受到满足的同时调整呼吸。
“下次不可以了,我不想怀孕。”
“好。”
过了好久,周肇南都不舍得松开她。
翌日,许尽欢早早起床,换了一身工作的套装。
途径餐厅,周肇南边看pad边喝咖啡。
“剧院那边不用去了。”
许尽欢朝他看去,他仍然在看pad,但她确信周肇南那句话是说给她听的。
“周肇南,我必须要工作。”
自食其力已经是她唯一的底气来源了。
“是去工作还是背着我去见不该见的人?”
许尽欢踩着高跟鞋愤怒地朝他走来。
“周肇南,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干脆也像打断董志斌的腿一样打断我的腿好了!”
周肇南放下pad,把她拉到了怀里,喂了口香嫩的鸡蛋,异常耐心,“来给我当秘书,怎么样?”
“给你当秘书?”
“嗯。”
许尽欢看破不说破,周肇南不过就是想换个名正言顺监视她的理由罢了,窃听她手机,限制她自由,现在还要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
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到底要看周肇南几个小时才够?
“没兴趣。”
许尽欢气冲冲回了房间。
没多久就听见周肇南的车子开走的声音。
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哄许尽欢,大部分时间里,许尽欢作闹是没有一点用的。
晚上周肇南回来,许尽欢主动示好,给他做了一桌子的菜。
“肇南,我想工作。”
周肇南放下筷子,眼中厉色一闪,“你想干什么做顿饭上个床就能得到,要不这班我也不上了,你养我得了。”
明知道他在开玩笑,许尽欢心里还是发怵。
她硬着头皮走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抱着他脖子。
“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周肇南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眉梢轻蔑地挑起,“给我当秘书不行?屈才了?”
许尽欢跟他讲道理,“我不想在你身边惹人注意。而且你也不是让我给你当秘书,你只是为了管着我。”
周肇南冷哼,拿起筷子,“知道就行。”
许尽欢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周肇南吃了口饭菜,不冷不热道:“闲的话就去学点东西,把驾照考下来我好给你买车。”
“把能考的证书也都考了,别光盯着艺术一条路,别的行业你可以不从事,但不能完全不懂。光知道上班有屁用?给别人打一辈子工你能挣几个钱?”
许尽欢知道这方面周肇南说的很对,她听得自卑,在不知不觉中低下了头。
“知道了。”
周肇南拍拍她屁股,“下去吧。”
许尽欢在他旁边那把椅子坐下,“我姐那边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浑浑噩噩,一蹶不振,给她点时间就行了。”
遭受重大打击从此陨落的人周肇南见的太多了,已经没什么波澜了。
凭祁雯清的心气,他其实不认为祁雯清能挺过这一次。
但他这段时间跟许尽欢已经闹了太多不愉快了,他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
祁雯清好不好他不是太在乎,他在乎的是许尽欢能不能安安分分守在他身边。
几天后,周肇南带着许尽欢去定了一辆白色的迈巴赫。
定完他把她送到驾校,“好好学,听教练的话,安全最重要。”
像嘱咐小孩一样。
也不怪周肇南爹味太重,许尽欢听他说前两年有个二代开车撞死了人,后来才发现他驾照考了九次没考下来,最后是凭关系才把驾照拿到手的。
二代撞死人也没进去,赔钱了事,转脸就改名换姓被家里送到国外了。
反正车这东西也方便,但驾驶的人不行,也是一件大杀器。
刚上手,许尽欢就被教练骂的找不着北。
幸好许尽欢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不敢懈怠,被骂虽然难受,但这比那些阿谀奉承她的人强多了。
休息的时候,她主动问教练,“教练,能不能让我用一下你的手机?”
“干嘛?”
“我手机没电了,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