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白都快想不起姜天衍这个灭世者了。

“你所说这什么气运值到底是用什么来衡量的，裴少校一直在立功，他的气运值升高不奇怪。姜天衍凭着是气运之子的原故，气运值一开始就比别人高了很多。可他如今都成为灭世者后，气运值不应该一直衰退才对吗？”文玉白很久没有听系统跟他说过气运值了。

“姜天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人类利益的事情。反而因为他一路配合着裴少校他们行动，后在组建佣兵队后，带领的佣兵队奋力杀变异动物和丧尸，因此他的气运值不降反而升了。不过升得不如裴少校快，所以才被追上了。”系统也无奈的说道。

其实前世的姜天衍也是这样，就算是他的上位好像是充满了心机，可他所做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在带领幸存者抗击人类的敌人。

因为这个，文玉白前世虽然很早就怀疑姜天衍是灭世者了，可直到死都没办法证实。

“那你又说姜天衍很可能会害裴少校。”

“我只是说可能，灭世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潜伏的，迟早都会动手，他肯定会首先灭掉阻碍他灭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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