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不要!”
凄惨的叫声从周苗儿嘴里冒出来。
王翔呆了。
救啥命?
谁怎么着她了?
每天她温柔似水给他做饭,在他干活的时候给她喂水,是覃晓梅那男人婆从来没有给过的。
他完全沉溺了进去,早上还特意给了她五百块,好让她日子过得好一些。
他又没打她。
他就不是打女人的男人啊!
刚刚在床上她跟蛇妖似的缠着他,那柔情似水的,仿佛没了他会死掉一样。
“救命啊,不要啊!覃颂救我!”
“……”覃颂。
周苗儿裹着床单朝他跑过去,“王翔他就是个禽兽,上次对你老婆不轨,今天跑来我家对我用强……”
覃颂迅速跨出了她家门槛,没让她扑倒自己的怀里。
覃晓梅和叶顺平双双赶到,在覃晓梅挥出镰刀前,叶顺平身手敏捷拉着周苗儿到身后,“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你还是人民警察,怎么能帮着这对奸夫淫妇!”
覃颂皱了下眉说:“她说是王翔跑来强暴她,不是她勾引王翔。”
“放屁,我不信!”
“晓梅我没骗你,你看看我的脸啊。”周苗儿泪水涟涟,满脸委屈伤心,把脸朝前送。
肿着的脸破裂的嘴角一一清晰,覃晓梅看清楚后愤怒尖叫着,就举着镰刀朝王翔冲过去。
像头怪兽掀了床,朝着王翔追。
王翔提着裤子边跑边喊:“她胡说,她撒谎,我没有!”
然而,谁会信?
裤子都提不上,黑皮肤因为潮红黑得发胀又难看,一看就没干好事。
而周苗儿的哭声无比凄惨,脸上的伤显得楚楚可怜,她哭着故意露出些肌肤。
肌肤上的红痕淤青都无疑在告诉大家,她被王翔暴力强了。
叶顺平人都傻了,错愕地看向覃颂:“这怎么办?”
“你问我?我又不是警察!”覃颂才懒得管,甩手就走。
叶顺平一把抱住他,“赶紧帮我拉住一个啊!”
“我家里一堆活等着我干呢。”水泥和好了,等着把土灶屋剩余的泥土地面糊上一层水泥呢!
“覃颂你帮我把人控制住,我回头给你记上一功!”
“好呢!”他等的就是这!
赶紧上前一把抓住王翔,叶顺平抓住覃晓梅。
覃晓梅情绪崩了,挥着镰刀乱舞,“放开我放开我!”
“我叫你别乱动,我……啊!”叶顺平惨叫了声,被镰刀蹭了下下巴,他一把夺了覃晓梅的镰刀,气急败坏:“你他妈再给我闹,算袭警!要坐牢的!”
袭警、坐牢吓得覃晓梅一个哆嗦,人冷静下来,扯着大嗓门就嚎起来。
“你个挨千刀杀的!我嫁给你受苦受累又受气,你竟然背叛我!你个下三滥要烂死的,你不得好死啊!”
覃颂同情的看了眼覃晓梅,找了绳子给王翔五花大绑,推地上。
“好了,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忙吧!”
“你去帮我打个电话,把刘彬叫来!”叶顺平头疼,该查的案子没查到,要管这种破案子。
“嗯。”覃颂的腿被王翔抱住。
王翔:“覃颂你帮帮我啊,我没强奸她,是她勾引我的!我他妈冤啊我!”
“我不是当事者也不是警察,爱莫能助。”覃颂赶紧溜了。
王翔看向躲在叶顺平身后的周苗儿,“你什么居心啊!我早上才给了你五百块,你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
“呜呜呜,他拿钱诱惑我,我不要他的钱,他就强暴我!警察你要给我做主啊!”
“你个臭婆娘!明明是你昨天暗示我过得苦,我才好心给你钱!”
“老子打死你个烂嘴巴!”
“……”
三个人吵翻天,对骂对咒,叶顺平耳朵都聋了。
覃颂特意绕到靠山的田地里,周苗儿公婆正要死不活的在挖地。
“伯伯婶婶你们快回家看看啊,苗儿姐被人强暴了,警察都闹上门了!”
“什么?”周苗儿公公一脸不敢置信。
她婆婆一脸晦气:“不要批脸的骚货,真该让人打死她!”
“婶儿,苗儿姐强暴要坐实了,对方不禁要道歉,还得赔钱呢!”
老夫妇俩一愣,扔下锄头就朝家里跑!
覃颂没急着离开,等听见周苗儿家传来老夫妇俩的咒骂控诉,才满意离开。
“警察你可要为我们儿媳妇做主啊!”
“是啊,我们儿子死得早,她一个人拉扯孩子不容易,村里村外的本来就说她坏话。可是她为了孩子都没有改嫁,这要是清白都没了,咱们一孩子都没法活了啊!”
王翔无法接受地嗷了一嗓子,黑脸脖子粗:“放屁!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
“我呸!”周苗儿婆婆吐了口飞沫,“你个不要脸的前不久要强暴覃颂媳妇,被覃颂一顿没打乖,现在跑来欺负我儿媳妇!”
她公公:“一天到晚游手好闲,天天盯着村里的女人看!长个把管不住,就该割了!”
原本覃晓梅见王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