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既来之则安之。
衣服都收拾好,她洗了脸,也没睡,找了书拿出来看。
睡也睡不着,要是躺的话,还要换衣服,她刚来就一套两套的换衣服,会被人说的。
队里一直讲就是勤
俭节约,艰苦朴素,她要是频繁换衣服,那就和宗旨背道而驰了。
要是换睡衣,万一来人她又来不及换衣服。
索性用学习安心。
牧朵看了相近一个小时,夜幕黑的发沉。
她把书放下,倒了一杯水站在窗户跟前看着外边。
窗户外边是一块林子地,林子旁边的小路上排了一整排的路灯,大地都成为墨色的时候,无论的是多亮的光,都显得很微弱。
训练场离招待所比较远,那里的声音也传不过来,以至于这里很安静。
不知牧伟在不在,也好把没喝完的几瓶汽水给他。
刚才就忘了问陈建国。
“咚咚咚!”
“朵朵,你睡了吗?”
敲门声让牧朵回神,她把空水杯放下,去开门。
门外只有陈嫂子,不见陈建国。
“饭好了,我们去吃饭。”陈嫂子说话很干脆,像她的性子。
一路颠簸,她没休息又刚叙旧回来,不但没看出疲累,反倒是越来越精神。
脸上神采飞扬的。
“好。”
“你把外套穿上,山里可凉了,阴凉渗骨。”
牧朵来的时候只拿了二八月的外套,想要再厚也没办法,她便选了一件条绒帽衫穿上。
陈嫂子看着牧朵移不开眼,“还是年轻好啊,穿什么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