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朋友别看他古里古怪,但他可是一个十足痴情的男人,能够将这么一个痴情男人,伤得这么彻底,可不坏透了。”
“……”
那飞扬也不太了解顾从朋友的爱情故事,因此也没有接口。
反正和她也没有关系。
然而顾从说着说着,忽然又看向了那飞扬,盯了片刻后,肃穆说道:“这个坏刺猬,和你可是没有法比!”
那飞扬:“……”
“怎么好好的,拿起我的作比喻了?”那飞扬无奈。
“因为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啊!”
这句话顾从差点要说出口了,又被他给及时吞了回去。
这是楚飞的隐私。
还是不能说。
因此顾从又转口道:“飞扬啊,因为你善良温柔啊,你要是别人的白月光的话,那一定是最念念不忘,想起来都让人心底都温柔起来的白月光。”
“绝对不会像我朋友那个刺猬白月光,我朋友提起她来,都是一片心寒。”
那飞扬:“??”
她不由苦笑一声。
白月光?
她能够成为谁的白月光?
就她曾经那飞扬跋扈的样子。
别人回想起她,怕是脑袋神经都要抽条了!
“我不是谁的白月光,我就是我自己。”随后那飞扬轻声说了一句。
说话间,恰好一阵大风刮来。
那飞扬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
此刻这个马尾都被这大风吹得刮了起来,一下子打在顾从的脸上。
头发打在脸上,不痛。
但酥酥麻麻。
顾从不由一愣。
……
与此同时,一辆车静静停在敬老院外。
车内,坐着一个人。
一身香奈儿风精英套装,脸上是精致无暇的妆容。
“白小姐,那飞扬和这个医生就在里面当义工。”司机同时也是手下和白浅浅汇报着:“这段时间他们走得非常近,这个医生还经常去那飞扬工作的商场找那飞扬。”
“那飞扬似乎也不排斥这个医生,我几次暗中观察,都看到他们说说笑笑。”
白浅浅听了,摸了摸手腕上佩戴的女表,随后道:“这个医生,和楚总的关系也很好?”
“对。”手下说道:“楚总有一段时间因为失眠问题就医,去了医院,从而认识了这个医生。”
“你之前不是说,这个医生是骨科医生?”白浅浅想了起来。
“他是骨科医生。”手下说道:“但在楚总就医时,这个骨科医生自告奋勇,到楚总面前说他也能够治疗失眠,所以和楚总相识。”
白浅浅听了,有些怀疑:“一个骨科医生,自告奋勇跑到楚总面前说能够治疗失眠?查了他的底细没有,他是否是故意接近楚总。”
对白浅浅这个回答,手下给了否定。
他已经查了顾从的底细。
很干净。
非常干净。
顾从的父母,都是老师。
顾从是独生子。
“这可能和这个医生的性格有关系,这个医生的性格比较大条,事事都爱出点风头。”手下说道:“当时给楚总治疗失眠的医生面对楚总的情况也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听到了,他就跑了过来。”
“而且根据别的科室医生所说,顾从对心理方面的疾病患者似乎特别有兴趣,若别的科室有心理疾病患者,他都喜欢跑来指点一番。”
白浅浅:“……”
她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不要说下去了。
只要这个医生不是故意接近楚飞,她对这个医生的喜好没有什么兴趣。
“楚总那边的情况,依旧是没有和那飞扬近身接触过,只是远远看着那飞扬?”白浅浅又道。
“是。”手下说道:“我一直在超市盯着那飞扬,楚总来过很多次,每次都是远远看着,从未上前和她上过话。”
闻言,白浅浅陷入了沉思。
所以楚飞这是什么意思?
对那飞扬还旧情没有难忘?
可旧情没有难忘,怎么会不上前和那飞扬说话?
毕竟现在的那飞扬,不再是过去那个跋扈嚣张的女人了。
甚至说是变了一个人。
只是躯壳和过去的那飞扬一样,灵魂像是被另外一个女人取代了。
还是说,楚飞压根还不知道,这就是那飞扬?
若楚飞没有调查过,没有确认过……
他以为这不是那飞扬,而只是长得相似的女人,很有这个可能。
就如同她第一眼见到那飞扬。
她也不相信,这是那飞扬。
她觉得就是两个长得相似的女人。
直到手下确定。
直到她和那飞扬一番交锋,她才可以确定。
对方就是那飞扬。
越想,白浅浅越觉这很有可能。
否则楚飞也不会放任这个医生和那飞扬一直接触。
毕竟男人都是占有欲十足的。
就算已经分开了。
但也不会想要自己的朋友,和自己曾经的女人搅在一块。
唯一的解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