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齐的腿好了!
本就清俊的人,此时更显气质卓越,俊朗不凡。
顾氏看着站的直直的谢齐,只感觉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搬开了,心情那是分外的舒畅。
“云家二姑娘真是有命里面带福的人,她才与谢公子定亲没多久,谢公子这腿疾就好了,真是旺夫呀!”
“还有,谢家姑娘,也是她救的。谢家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儿。”
“可不是……”
听着那些声音,顾氏心情更加愉悦,再看身边的云倾,对着她,压低声音,冷冷道,“纵然你处心积虑,心思不正抢了你妹的亲事儿又如何?她照样过的比你好,比你幸福,你这辈子都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云倾听了,看了不远处的云珏一眼,随着收回视线,看着顾氏淡淡道,“你说的对。”
看云倾竟然不反驳,顾氏嗤笑一声,又要再说,被来的客人给打断了。
顾氏瞬时扬起笑脸,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夸赞云娇。
云倾在一些人嫌弃又讥笑的眼神中,默然离开。
走出云家,就看到国公府的马车在不远处停着。
云倾抬脚走过去,看到秦脩已在马车内坐着。
“相公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看了一眼饭菜不合口就出来了。”秦脩随意道,“你呢?怎么也这么快?”
“我跟相公一样,看饭菜不太好吃就没多待。”
秦脩听了,呵笑了声,道,“确定不是看到谢齐难受才出来的?”
这话,云倾刚开始还没听明白。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秦脩这是在挤兑她呢!因为,在将与谢齐定亲前,原主对谢齐也是喜欢的。
不但喜欢,还心疼他,心疼他双腿残疾。
对此,云倾对原主表示仰望,刚认识就能心疼一个男人,这善良,怪不得被顾氏恶待十多年,还十分愿意跟她亲近,还能盼望着被她喜欢,盼望着得到的她的疼爱,像云娇那样。
真是天真,又愚善。
云倾想着,对着秦脩道,“难道花柳病还会波及脑子吗?身体坏,脑子也会坏掉吗?”
听到这话,墨文瞬时低下头来。
秦脩嘴角耷拉下来。
“谢齐是我妹夫,我看到他,没啥值得高兴,也没啥可难受的。相公刚才说那话,实在不可思议。这脏水,人家还没往我身上泼,你倒是先泼上了。这绿帽子,别的男人避之唯恐不及,你倒是好,生怕自已戴不上似的,急赤白脸的非要戴。”
云倾那毫不含蓄,直白的,近乎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让秦脩脸都黑了,“你这是在训斥我吗?”
“难道你不该被训吗?相公年岁也不小了,都为人夫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吗?”
秦脩直接被气乐了,“好,很好!云大小姐如此能说会道,不为人师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此,为夫这就把你送到女子学院,让你给那些还未出阁的女儿家,好好讲讲为妻之道去。”
听到女子学院这几个字,云倾眉心跳了跳,那讲三从四德的地方,她是知道的,这时代背景时代特色,内容多惹人糟心暂且不说,关键是饭菜。
听说是真的要吃糠咽菜呀!
就是为了培养你能成亲后,能与男人共苦的精神和决心。
听着都晦气的地方,云倾绝不想去。
只是,直接服软,肯定不行。
她说我错了,秦脩只会说,麻溜走。所以……
云倾望着秦脩,“以夫为天,你让我去,我就去。不过。临走前,我有一句话要问相公,就是我去到那里后,人家问我夫妻相处之道?还有,相公身上的闪光点,我都能如实的说吗?”
秦脩:“你想说什么?”
“我如果如实跟她们说,男人真的不能只看表面,就如我相公,虽然不好,名声不佳。但他也是有极大的优点的。”
秦脩:“比如……”
“比如晚上时相公的活儿真的很好呀!”
云倾话出,墨文只感觉脑子嗡了一声,然后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秦脩一脚给踹了下去。
踹开墨文这个观众,秦脩拉下车帘子,转身去收拾云倾。
墨文被踹倒在地上,还隐隐听到秦脩骂云倾的声音,以及云倾回嘴的声音……
“你能不能要点脸,不要什么话都给我往外撂。”
“夫妻之间要什么脸?要脸能当夫妻吗?难道,我想亲相公,还要彬彬有礼的说一句,请问公子我能非礼你一下吗?”
“你给我把嘴巴闭上,再说话我就把你嘴巴给你缝起来。”
“你活儿是很好,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之后,没了云倾的声音,大概是被封了穴道。
墨文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自已被摔疼的屁股,心下忽而觉得好笑,也觉得甚是奇妙。
这是针尖对麦芒?还是,打情骂俏?有时候谁又能分得清,说的了呢!
总之,云倾和小公爷这样相处,相处成这样是墨文怎么也没想到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不止是墨文一个,还有跟在花轿旁的丫头翠儿,以及那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