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一个故人手里。”花山水回答，“大概是我父亲也觉得我没什么出息，所以就没打算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吧。”

“是哪个故人？”白牧野追问，“我可以自己去拿。”

花山水垂眸，“应该是个牧野叔不认识的人，还是我去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白牧野再坚持，就显得目的性实在是太强，可能反而会引起花山水的反感。

他只好作罢，“那你拿到之后，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好的牧野叔。”花山水点头，又发出了邀请，“您已经很多年没回来了，要不要去祭奠一下我父亲，他的牌位就在后院。”

“好。”白牧野点头。

他跟着花山水去了一趟后院，这才和荣廉离开。

坐在车上，荣廉还有点不敢相信，“这么快令牌就凑齐了？当年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都不一定能这么爽快拿出来呢。”

“是啊，过程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得多。”白牧野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着面前的花家别墅，“只要花山水这边不出岔子，那就真的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