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想要真的掏出会馆是不可能的。
陆软软只能铤而走险,先跑出半山会馆,再从后墙翻进来,躲进了厨房的冷库里。
冰冷可以使她暂时压制体内的药性,但同时,也在一点
一点的带走她的热气。
她纤长的羽睫上挂满了冰霜,已然开始昏昏入睡。
这时,她听到了有人在砸冷库的门。
再然后,御枭便冲了进来。
陆软软扎穿了手掌心没有哭,被迫躲在冷库里没有哭,可看着面前的御枭,她的眼泪潸然而下,难过得要命,像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儿,委屈的质问御枭,“你怎么才来救我?我还以为,我要死在这里了!”
活了二十年,她好像头一次知道害怕。
她害怕得只想躲在御枭的怀里痛哭!
温热的眼泪在脸上冲刷开两道泪痕,让御枭心中又是一疼。
他打横将陆软软抱在怀中,轻吻她的泪痕,声音低沉沙哑,像是哄小孩子,“没事了,乖,我带你回家。”
陆软软浑身都很冷,突然被拥入了温暖的怀抱,便舍不得放开了。
她紧紧的贴在御枭的胸膛上,任凭他驱散自己身上的寒气。
突然就觉得很安心,可以好好睡一觉。
可,身上的药性并不允许她这么做。
才离开冷库没几分钟,陆软软全身又蓬起了热浪,在副驾驶座上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
甚至探过身子,用红唇去探寻御枭的薄唇。
御枭浑身一紧,猛地将车子甩尾,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