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带他们去见锦荣公主。”慕容辰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晟,一个宫女从外面走了进来,装扮华丽,看样子应该还是女官之类的。
“各位,奴婢带你们去吧。”女子的神情无悲无喜,仿佛一个木偶人一样。
三个人跟着那女子出来之后才发现慕容辰没和他们一起,或许从一开始慕容辰就没打算要见锦荣公主,明明深爱却无法相见,只好以伤害为代价,让她记住。
“你说这徐国摄政王在搞什么鬼?主人,锦荣公主不会出事了吧?锦荣是在我国的封号,她都嫁到徐国了,怎么还叫锦荣公主?”玉衡有些疑惑的低声问道。
皇甫晟一时之间也没猜透这件事的关节,只是看了一眼玉衡,玉衡立马就闭嘴了。或许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有等到他们见到了锦荣公主,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国的后宫很大,雕栏画柱,回廊流水,飞檐彩壁,一点都不似这个荒凉的国度,应有的风采和气派。不过皇家历来都是会享受的,有这样也实属正常。
终于七拐八弯到了一个幽静的宫殿,朱瓦黛墙,青石路径,修竹苍松,竟然
是与锦荣公主曾经的宫殿一般无二,看来是徐国人确实挺注重锦荣公主的。
“公主娘娘,您的家人来看您了。”这样不伦不类的称呼,让三个人都愣了一下,又是公主又是娘娘的,让人听的有些无奈,可是锦荣公主在这深宫之中,确实是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境地的。
她原本应该是贵妃娘娘的,可是摄政王反了,不让宫里的人叫这个称呼,可是叫公主殿下又觉得不合适,毕竟这里是徐国的后宫,思来想去,宫人们只好想出了这样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结果这个称呼更加凸显了锦荣公主在徐国后宫之中的尴尬地位,即非皇帝的妃嫔又不是摄政王的女人,也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未嫁人的公主。
不过虽然称呼的这样不伦不类,但还是没有宫人敢不尊敬这个锦荣公主,毕竟这是摄政王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只要射正了,还在那个位置上坐一天,他们就只能恭恭敬敬的伺候着,哪怕她在宫中的位置如此的尴尬。
那闭目养神的女子,听到这句话瞬间睁开了眼睛,屋子之中檀香娘娘,布置尤为的华丽,一切都是皇后该有的配置
,可是他却只是一个公主娘娘,一个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女人。
一朵优柔华贵的牡丹,一日日的憔悴下去,玉骨相减,清瘦的看不见往日的风采,不过那绝色的眉目还是有了别样的韵味,一双眼波流转的美目直直的盯着门口,看到了后面走进来的皇甫晟。
眼中的惊讶与期待,化作一个无声的叹息,宫人们看到一向不喜笑的锦荣公主绽放了一个笑颜,越发显得倾国倾城,怪不得可以让皇帝和摄政王全力争夺,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任何男子神魂颠倒的。
“晟儿,你怎么来的?我听说父皇病重,你不是应该在宫内打理朝政的吗?”女子的声音十分温柔,是那种小桥流水式的温柔,仿佛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小孩,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
皇甫晟看着那些人雍容华贵的女人,清瘦了不成样子的容颜,心中没来由的一阵难过,虽然他很早就去了边疆,但的确是这个女人给了他深宫之中唯一的温暖。所以就算徐国艰险,他也会亲自前来。
“陛下在病重前,早就册封了太子,自然是由太子监国的,本王有些挂念皇姐,所
以先来看看。”他的声音淡淡的,但是锦荣公主听出来了其中的挂念。可是那聪明的女子或许早就猜出来了有些事情。
她叹了一口气,握着皇甫晟的手轻声说道:“晟儿,你来这儿是不是因为徐国皇帝,你老实告诉我,其实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不会陷入这纷争之中。”
皇甫晟有些疑惑,“不是皇姐你写信给我说是徐国摄政王囚禁了徐国皇帝和您我才赶过来的,而且我的探子回报的情况也和信中所说的一样,难道不是这样吗?”
锦荣公主的眼中一片忧伤之色,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可他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是从当年宫闱之中出现,那个受欺负的小侍卫,还是后来大婚之时遇见那个分外熟悉的脸庞。
“或许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嫁来徐国,只是身为公主我身不由己,为了父皇的宏图大业,为了两国百姓的和平,这是我必须要走的一条路,没想到却是因为我引起了不必要的争端。我早应该想到的,当年那眉目张扬的少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她叹息着,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
所以说那慕容辰说的是真的,你们早就遇见了,而且早就喜欢上了彼此。既然如此,皇姐何不答应嫁给他,反正谁当皇帝都是一样的,只要和我国不再发生战乱不就好了。”皇甫晟有些不明白,他觉得慕容辰说的也不对,如果皇姐不喜欢慕容辰的话,为何会将那样一个久远的事情记得那样的清楚。
锦荣公主捏了捏拳头,才平复下去心中那些澎湃的情绪,她的声音平静,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出了她声音之中的哽咽,“我怎能不爱他?可是我不能嫁给他,我不能让天下人耻笑他,娶了一个有夫之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