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改为一日两次。”凤幼安靠近,声音飘忽不定,“是药三分毒,不要因为味道好,就不加节制。病人,一定要遵从医嘱。”
该交代的,她都交代了。
“行了,药放下,你可以走了。”
岑贵妃板着一张脸,开始赶人了。
有用的药,已经拿到了。
瞬间翻脸。
“是,娘娘一定要谨记臣女的医嘱。”凤幼安福了福身子。
“把这些恶心的内脏一起拿走!”
岑贵妃一拂袖。
把桌子上,那两个标本瓶子,给拂到了地上,“还敢恐吓本宫,你以为你又算什么东西,别以为陛下看中你,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能在本宫面前开染坊了。”
凤幼安微笑。
面对岑贵妃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她半分不恼。
肺脏标本瓶子,是防弹钢化玻璃的材质。
十分坚硬。
这种摔摔打打,是不可能破掉的。
子弹都破不开,又怎么可能摔碎呢,估计就连这个时代最锋利的刀剑,附加十年内力,都破不开!
“还有啊,外面都传,你要做岑王妃。那也不过是谣言罢了,你这种下堂妇,这辈子都别想做岑王妃!滚!”
岑贵妃十分恶劣地赶人。
凤幼安拿着她的标本瓶子,一点也没有觉得被羞辱到,唇角依然挂着淡定的微笑,只说了一句:“娘娘按时服药,臣女告退。”
不是她没脾气。
是还没到时候。
也是巧了。
凤幼安前脚出了岑夕宫正殿的门。
后脚迎面就碰上了君慕尘。
岑王殿下还穿着朝服,是从前宫赶过来的,行色匆匆的,听闻了凤幼安来给母妃诊治,想起母妃十分讨厌凤姑娘,一路跑着过来的。
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他刚刚好,听到了母妃对凤姑娘最后一句的辱骂——你这种下堂妇,这辈子也别想做岑王妃,滚!
“母妃,您怎么能这样跟凤姑娘说话,快跟她道歉!”
君慕尘生气了。
十分不悦地瞪视着自己的生母。
眼底有怒火。
岑贵妃一声冷笑,半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本宫凭什么跟一个卑贱的女医道歉,应该道歉的是她,尘儿,这女子不仅是个破鞋下堂妇,还是个杀人狂魔,是个变态,你可看清楚了,她手里抱着的是什么?是人的内脏!谁家的好姑娘,整日玩内脏?”
“她还毒哑了白茶的嗓子!白茶可是皇宫里的老人了,是一等宫女,算是你半个奶娘,她若真有心做岑王妃,就该对本宫和白茶恭敬孝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法无天!”
岑贵妃很享受这种,在儿子面前,“揭穿凤幼安真面目”的感觉。
她希望。
能够从君慕尘的眼睛里,看到对凤幼安的厌恶、鄙夷。
只可惜。
事实还让她失望了。
岑贵妃发现,君慕尘看向凤幼安的眸子里,只有愧疚、担忧:“对不起,凤姑娘,我代母妃跟你道歉。”
岑王懊恼不已。
他是知道要出事,却不曾想,母妃竟然如此过分,对他喜欢的姑娘,侮辱至此。
幼安她……
会因为母妃,而讨厌自己吧。
“没那个必要。”
凤幼安面上的微笑,半分未减,“我先回去了,岑王殿下你先忙。”
她转身离开。
君慕尘却彻底慌了:“幼安!”
为什么不生气?
是因为不在乎么?
为何……要对我,如此漠视。
凤幼安离开了岑夕宫,准备回家了,给三叔留下的药,应该用完了。今日要给三叔腿部的手术疤痕,拆线。
她很忙的。
“幼安,你等等我!”
君慕尘却不死心,他不甘心。
明明,都是他默认的未婚妻了。
为何,不肯多分给他一个眼神?多分给他一点情绪?
他追了上来。
完全不顾身后母妃愤怒的声音。
一直追到了宫门口。
君慕尘终于追上了。
他一把拉住了凤幼安纤细的手腕,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声音沙哑,甚至带着一丝恳求:“抱歉,母妃那边我会处理好。我应该早点从御书房过来的,不该让她有机会欺负你……”
“岑王殿下。”
凤幼安把自己的胳膊,从男人的大掌里,抽了回来,“男女授受不亲。”
这么亲密的姿势。
她不喜欢。
“唐突了你,不好意思。”
君慕尘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情绪激动,过激了,他红了耳根,感受着手心已经离去的滑腻触感,有些心猿意马,他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轻浮的男人,便解释道,“父皇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我只是一时焦急,我道歉。”
凤幼安定定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儒雅俊逸少年,好看的脸颊,红的像绯色的烟雾。
她叹了口气。
觉得有必要正式解释一下。
“殿下,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想,我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