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嗯，对，不重要……”

楚虞缓缓往等等侧后方贴了贴，“你做你的选择，我做我的选择，他做他的选择，我们虽然看似是互相干扰了，对，但是实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留的青山在，还是没柴烧，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以后的苟且，睡觉的时候，一定要闭上眼睛，这样就算鼠掉了，也是在睡觉。”

“而你这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你的道理就像内裤，虽然有，但是你不能逢人就展示你有。”

“所以我不需要理解你，你也不需要在意我，对。”

“为什么呢？因为我知道，出来混，迟早会烦的，大家都不容易……”

“可以让她闭嘴吗？”褚宴似乎冷静了些，没搭理楚虞，抬头看向等等。

而等等竟意外的与褚宴有默契，都没等褚宴说完，就心神契合的抬手向侧后方一挥，然后接住了被打晕的楚虞。

“我习惯了，她上次不带停顿的夸了我十来分钟。”等等面无表情开口。

“我大概能猜到你想做什么。九万年前的事，迟早要做个了结。不管是谁来推动，都没差。”

“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变了，没想到竟然还会对着她耍小孩脾气。”

等等无奈笑了出来，语气中也满是无可奈何。“所有人都厌恶浮鱳，想要杀掉浮鱳。可是所有人都爱着浮鱳，不忍心杀掉浮鱳。

“不管是浮鱳，还是褚妤。”

“不论是江伥，是我，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