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宁震惊了。
居然还能这么玩啊?
那这不是,发财了!
她完全可以靠倒买倒卖挣钱啊!
大白兔算什么,现代随便拿点什么到古代,那不都是稀罕物?
不行,得从长计议。
岳宁又一次对未来充满希望。
正好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在这个空间里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岳宁自然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吃饭上,当即便拿着外卖和无线空调扇走了出去。
空调扇是她上班时必备,偶尔在外面蹲瓜又不方便在停车的地方时,这个可是她的命。
岳宁吹着风吃着螺蛳粉,在看着手机里之前下载的综艺,日子过得惬意无比。
未时,岳二福家。
天气太热了,纵使田地里再忙,这个时间段也不适合去地里,否则要是不小心得了热病,那可是要命的事。
农忙时节,石羊村几乎家家户户一天都是吃的三顿,至少有两顿干的。
不管是吃黄瓜白菜还是吃糙米饭,总之都得让人吃个饱饭。
眼看地里的粮食开始收了,人们都有了憧憬干劲,脸上笑容就没断过。
唯独岳二福家即使吃饱了也叹息声不断。
岳二福和岳平在院子里轮流翻晒稻谷,刘秀秀和葛氏则在屋内倒腾,一个将老的豆角剥壳,留下里面的豆子,一个将晚饭要用的白菜提前切好。
见岳二福进了屋,刘秀秀叹息着道:“也不知道宁宁吃的啥?这孩子,家里怕是一点粮食都没了,不要糙米连地里的菜也不去摘了。”
岳二福掉头就走:“我去看看。”
刘秀秀连忙叫住他,冲葛氏方向使了眼神:“别去,宁宁既然说了她有办法,那我们就让她尝试一下,明早地里收完我再去看看她。”
昨天闹得那般严重,刘秀秀虽然说了葛氏,但为了一家团结,也得顾虑一下葛氏的想法。
至于岳宁,她了解自己女儿,话说得厉害,怕是坚持不了一天。
估计今天下午就得来,到时候她主动过来求和,总比他们上赶着送吃的要好些。
一旁摘豆角的葛氏听着他俩的对话,默然不语,心底有股比昨天更大的怒气,正在一寸寸燃烧。
她想起今天回来儿子跟她说的话,心里就怄得慌。
小姑子表面上说不要家里的东西,背地里却来偷。
婆母回来后明明回了房间,却什么也没说,显然早就知道这回事。
估计昨天冲出去就是给岳宁支招。
如今当着她面说这些。
是把她当傻子吗?
自己孙子孙女都许久没见吃到一颗糖,居然还给小姑子藏着糖。
天底下哪有这样做长辈的?
听说岳宁今天还去县里了,怕是不止藏了糖,说不定还藏了钱!
有钱有糖,还需要回家里要粮吗?
葛氏越想越气,但却也知道这事即使闹出来,爹娘也不会承认,没得又挨一顿骂。
毕竟家里就两个小孩看见,谁会信两个孩子的话?
不过这事没完!
她可以受委屈,但绝不能让自己孩子跟着受委屈。
她一定会找到证据,到时候绝对不轻易算了。
泥土砌的房子要比现代的高楼大厦保温强。
即使这个院子已经破的不行,但至少卧室墙壁还是非常厚实完整的。
主打一个冬暖夏凉,夏天至少比外面低十几度。
岳宁吃饱喝足,吹着小风,一觉睡醒天都快黑了。
在现代,岳宁爸妈各自结婚后,对她的关心就淡了许多,上大学时第一学期学费,他俩互相推诿扯皮了许久才各自出了一半。
从那时候起,岳宁就知道只能靠自己了。
大学期间,为了挣钱,岳宁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就连学业也是每个学期期末临时挑灯夜读。
好在她学的汉语言文学,到了大二下学期几乎就没考试了,基本上都是写论文。
有惊无险拿到了毕业证。
大概是因为潜意识对家的渴望,岳宁非常执着于买房子,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能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新房。
为了这个目标,岳宁从大学毕业就没从事跟本专业有关的工作,而是哪里有钱就往哪里钻。
误打误撞做了狗仔后,岳宁更是成了公司里的拼命三郎。
她已经很多年没睡过午觉了。
简直从未有过这样放松的时刻。
不得不说,神清气爽啊!
岳宁满足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转头昏暗的房间里,一道人影正靠在墙边,刺眼的手机屏幕光亮起,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卧槽!你怎么在这儿?”
岳宁一个鲤鱼打挺吓得坐了起来。
卧室的房门是乡下常见的门栓,岳宁清楚地记着自己明明锁着的。
文二看着手机屏幕,嗓音因许久未出声而低沉沙哑:“你不是她,你是谁?”
岳宁装傻:“我我我是岳宁啊……我之前还给你抓药治腿呢!”
神经啊!
原主这个赘婿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不是都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