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让父亲知道自己去找那野种的麻烦,恐怕还得来一顿家法。
梁真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心怀不甘。
“从今天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都不许去,直到科考结束!”
梁山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梁真,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吗?!”
说罢,梁山便拂袖而去。
“老爷……”
柳如烟见梁山出来,立刻迎了上去,满脸堆笑,“老爷消消气,真儿他真没有惹事……”
“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吧。”
梁山冷哼一声,径直走了出去。
柳如烟碰了一鼻子灰,满脸不悦地回到房间。
她走到梁真身边,用帕子轻轻擦拭他脸上的伤,心疼道:「儿啊,你爹走了,你告诉娘,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娘一定为你做主!」
梁真一见亲娘,哭得更伤心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告状:“娘!那小野种欺人太甚!呜呜呜……”
“梁辰?他敢打你?!”柳如烟柳眉倒竖,声音都尖锐了几分。
梁真把如何去找梁辰麻烦,又如何被梁辰揍了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柳如烟一听就炸了:“反了他了!一个小野种也敢骑到我们头上!”
“娘,您可得给孩儿做主啊,堂堂嫡子,被一个野种打得晕过去,这传出去,孩儿的脸往哪儿搁啊?”
柳如烟怒道:“真儿,你放心,娘一定为你报仇,让他生不如死!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
梁真回想起梁辰当时的眼神跟冰冷的声音,心里还是有点怕:“娘,那小野种邪门得很,您可千万别轻敌。”
“哼,一个野种,能翻出什么浪来?”
柳如烟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真儿,你忘了你外公是做什么的了吗?”
梁真眼睛一亮:“娘,您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