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足够大慈寺上下吃几个月素斋了吧?
“奇怪,真是奇了怪。”
孙问天正喃喃间,忽又见了更为怪异的一幕,前方队伍里,有一身宽体胖,圆润如球的僧人,看那体态,少说也有三百斤有余,足矣比拟养了多年的肥猪。
那大胖僧人恐是吃不饱,舔着个笑脸多端了一碗饭菜,在旁吃斋的白胖主持见状,当场就是狠狠一碗,扣在了那大胖僧人的头上。
那大胖僧人只是长的胖,半点修为也没有,被这狠狠一口,竟是摇摇晃晃,突就倒在了地上,鲜红的液体,瞬间从那脑瓜里迸了出来,流了一地……
寺庙主持,为了一碗饭,重伤自家和尚就已经很奇怪,更为纳闷的是那些个香客竟视若无睹,甚至有不少人还别有笑意的评头论足,仿佛这种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