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想逛梅林,四妹妹同我一起去!”徐胧月浅行一礼,她往前头走。
徐胧娟跟过来。
女帝满脸担忧,她递给白亿泽一个眼神。
白亿泽跟过来。
午后,梅花林宛若人间仙境,梅花树在寒风中绽放,片片绿叶托着红白小花,娇艳欲滴。
画眉鸟立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
徐胧娟抬手指过去,她清脆声音响起:“不如我们去追鸟儿!”
“好啊!”徐胧月走近,她抬手摸着肚子,那双眸子染上阴沉:“本宫肚子疼!”
闻言,白亿泽走过来,他抬手摸着她的肚子。
徐胧月倒在白亿泽怀里,她握起麻绳拽。
“啊!”
尖叫声响起,徐胧娟落在坑里头,她两手拍打泥土,那双眸子泛着狠戾。
白芷扶着徐胧娟走上来。
徐胧娟怒火窜到脸上,她小声道:“不是让你引三姐姐过来,再推她下去!”
“启禀四公主,奴婢的麻绳早已藏好,奴婢方才杵在这,没瞧见三公主过来!”
白芷跪在地上,她吓得浑身颤抖。
徐胧娟往前走两步,她气的直跺脚。
“就你,也想推本宫!”徐胧月一步一回头,她捏着红帕子,浑身透着娇媚气息。
白亿泽跟过来。
她轻抬水袖,捏起白梅花送来。
“真香!”白亿泽接过白梅花,他挑了挑眉。
月光照在梅林,徐胧月织金绣凤的红裙长长地铺展在身后,繁复的梅花在夜色下泛起金光。
她望着偌大的宫殿,神色有些恍惚。
两宫女走过来,她们手捧着托盘,边走边嘀咕。
“明日是寒衣节,女皇陛下说要祭祀皇上!”
“到时给皇上送寒衣,女皇陛下说过,不许丽妃娘娘祭拜!”
幽幽声音在廊下回响,徐胧月听后,她越发思念皇帝。
皇帝走后,他躺在皇陵里头,再也没人能陪伴她。
她多想皇帝活着。
可是,徐胧月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她所有的爱恋将化成秋水。
白亿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拽起她往前走。
“哼!”徐胧娟握紧拳头,她转身离开。
微风吹过,白梅花跌落在地上,散落成团。
徐胧娟不记得走多久,她眉间飘着几朵梅花。
漆红大门紧闭,上头铜钉跌落一半,一副岁月久远模样。
于是,徐胧娟抬手推开门。
门“咯吱”一声响,徐胧娟走近,她满脸怔愣。
王曦葵跪坐在地上,她绞个红帕子拍胸口,那双眸子染上阴沉:“皇上你走后,为什么不让臣妾送你!”
“母妃,儿臣还有我!”徐胧娟握紧王曦葵手心。
闻言,王曦葵怔怔地望着徐胧娟,她连连摇头,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母妃早已看不见!”
“母妃,儿臣救你!”徐胧娟提着裙摆往外跑。
待徐胧娟走远,王曦葵香肩微微颤抖,她睫毛一颠,落下泪。
入夜,寒风四起,枯叶打着卷在草地上飘。
徐胧月跪在地上,她握起冥币扔。
冥币掉在铜盆中,白亿泽拿起五色纸扔。
五色纸铺天盖地飞来,他在心里祈祷,盼着皇帝在另外一个世界安好。
徐胧娟走近,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三姐姐害我掉到坑里头!”
“我说四妹妹,你自个儿挖坑掉进去,怎能怪在本宫身上?”徐胧月握起黄瓷碗摆好。
碗中是小米粥,也是皇帝生前最爱吃的。
徐胧娟握紧拳头,她抬手指过去:“我去告诉母皇!”
“正好,本宫要找母皇评评理!”徐胧月拽起白亿泽转身。
徐胧娟跟过来。
月光照在屋脊上,飞檐上两条金凤,似欲腾空飞去。
女帝端坐在桌案前,她握起折子翻。
“母皇,四妹妹挖个坑,她想活埋儿臣!”
酥麻甜腻声响起,像是黄莺在啼叫。
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
女帝一惊,她满脸疑惑。
“母皇你快看!”白亿泽抬手指过去。
忽然,徐胧娟走过来,她跪下,浑身颤抖着:“启禀母皇,三姐姐污蔑儿臣!”
“母皇我没有污蔑她!”徐胧月走近,她握起女帝水袖扯。
女帝放下折子,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皇帝刚走,女帝每日要处理折子,她本就疲惫,两个公主这般吵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
随即,女帝看了一眼徐胧月,她皱了皱眉:“朕问你,你说四公主挖坑活埋你,有没有证据!”
“儿臣还没找到!”徐胧月撅起嘴。
徐胧娟一惊,她疑惑地望着,挖坑一事是谁传出去的。
或许是白芷。
那日徐胧娟让白芷挖坑,也没有旁人知道。
想到这,徐胧娟跪下,她抬起头:“启禀母皇,儿臣没有害三姐姐!”
“你,去外头跪着,朕不想看见你!”女帝清脆声响起。
徐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