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胧月握着折子翻,她望着远处的灵堂,那颗心撕裂般的疼。
皇帝刚走,白亿泽不知在哪。
她心里那些痛,要同谁说。
皇帝停灵要七七四十九日,徐胧月思念皇帝,她还能去灵堂哭,同他说话。
可是,徐胧月找不到白亿泽,她香肩一颠一颠,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奴婢方才瞧见云姑娘去长乐坊见驸马!”
“他怎么在长乐坊?”徐胧月问。
可兰捏着耳朵,她眨了眨眼睛:“奴婢不知,他们说驸马变成坊内头牌!”
“他宁愿当头牌也不愿意陪在本宫身边!”徐胧月撅起嘴,她脸色阴沉下来。
可兰连连摆手,她挑了挑眉:“三公主不可,云姑娘盯着他,迟早会出事!”
“本宫倒要瞧下,他能不能忍受寂寞!”徐胧月酥麻声音响起。
话落,徐胧月握起折子看,折子上写的每个字,她记到心里。
清晨薄雾中,官员们鱼贯而入,她们排着细长队伍,徐胧月走在人群中,她抬起头。
徐胧娟跟过来,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满脸狠戾。
有个官员走近,他厌弃地望着徐胧月,连连摇头。
徐胧月惊呆了,她没有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