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徐胧娟抬腿跨过门槛。
李丽质边走边望着徐胧娟,她感觉来人出身不凡。
“姑娘是二公主故人?”徐胧娟那双眸子染上阴沉,她皱了皱眉。
闻言,李丽质没说话,她抬手推开门。
门“咯吱”一声响,徐胧娟走进来,她一惊,绞个红帕子捂住嘴。
地上铺着红色地毯,墙上挂着春宫图,模样亲密,看了脸红。
架子床挂着红粉交错纱幔,淡香飘来,隐约可见红肚兜。
柔软的金丝蚕被,用金线绣满海棠花,花芯绽放。
窗边摆放条案,案上有个香炉,炉子里头点着催情香。
烟雾袅袅升起,徐胧娟知道花满楼做姑娘们生意,放着催情之物。
她看了一眼李丽质,柔声道:“三姐姐除掉二姐姐,本宫要为二姐姐报仇!”
“楼内小倌众多,我可以让他们迷晕三公主,到时她被小倌轻薄,驸马怎会要她!”
李丽质瞪大眸子,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此刻,徐胧娟就想除掉徐胧月,她嫉妒三公主一切。
三公主是皇太女,徐胧月尊贵的身份,是徐胧娟可望不可及。
徐胧娟恨,她缺失的都会夺回来。
午后的阳光照在院里,宁静又安详。
梅花绽放,花瓣如雪花般轻盈,散发迷人的芬芳。
徐胧月捏起花瓣,她握在手中吹,花芯跌落在青石板地上。
她勾勾手指头,提着裙摆往前跑,一颦一笑透着娇媚气息:“驸马,过来!”
“三公主你慢些!”白亿泽走近,他轻抬眼皮。
忽然,可兰走近,她抬手指过去。
四个小倌站成一排。
徐胧月看了一眼小倌们,她挑了挑眉,幽深眸子陷入思念。
上一世,四个小倌簇拥过来,他们拿起琉璃盏举着,把迷情药扔到里头。
徐胧月接过琉璃盏,她同他们碰杯。
忽然,荷兰辞拽起徐胧月过来,他握起银箸夹块牛肉送到她嘴里。
她大口吞下牛肉,喝完一杯又一杯,头晕眼花。
随即,荷兰辞松开手,他转身往后头走。
四个小倌扑到徐胧月身上,她眯着眸子,不知发生什么。
待她再次醒来,身上那抹粉色襦裙早已褪去,她着一袭白色抹胸裙,葱白样的大长腿上依稀可见淤青。
想到这,徐胧月看了一眼可兰,她小声道:“带上迷情药,让他们陪四妹妹!”
“是!”可兰往前走两步,她看了一眼四个小倌:“你们跟我走!”
四个小倌跟来。
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重新活过来,不会放过徐胧娟。
夕阳西下,天边晕染出一抹晚霞。
徐胧娟端坐在桌案前,她握起琉璃盏举着,一杯酒下肚,脸色微红,双眼迷离。
她放下琉璃盏,走路摇摇晃晃,手指头颤抖。
可兰走近,她递给四个小倌一个眼神。
四个小倌走进来,他们站成一排。
为首的小倌着一袭绿袍子,他乌发半披半束,圆髻绑着绿带子,长长的带子如水般泻在肩上。
“殿下,是你吗?”徐胧娟走过来,她抬手划过小倌胸膛。
小倌羞的腮边火烧般红,他握起琉璃盏吞下,一时有些恍惚。
他喝完抱起徐胧娟躺下。
随后,三个小倌扑过来,他们扑到床上抱住她。
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揉皱的紫色襦裙丢出来,绿袍子落在衣裳堆里头。
门口传来脚步声,徐胧月走近,她勾起薄唇冷笑。
“真没想到,四妹妹不知羞,同四个小倌睡在榻上!”
“母皇你快看!”白亿泽抬手指着里头。
女帝走近,她看了一眼床榻,气的脸色铁青:“四公主你可知廉耻!”
“求母皇饶过!”徐胧月往前走两步,她跪下,吓得浑身颤抖。
闻言,女帝板着脸,她皱了皱眉:“传朕口谕,四公主有违人伦给二十大板,四个小倌处死!”
“求母皇放过他们,儿臣愿意替他们赎罪!”徐胧娟握起女帝水袖扯,她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两侍卫走来,他们拽起徐胧娟往外拖。
她趴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
侍卫们抓起四个小倌拽出去,他们叫的惨烈。
随即,两个小太监抓起棍子扑。
一棍,二棍,三棍,每一棍像针般打在徐胧娟心上,她咬住下唇,痛楚传遍四肢百骸。
她忍住疼痛,待二十棍子打完,瘫倒在地上。
随即,女帝转身离开。
徐胧月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徐胧娟,心里那抹恨升起。
她重新活过来,不会放过徐胧娟。
翌日,徐胧月醒来后,她摸着空旷的半边床,满脸疑惑。
于是,徐胧月披着襦裙走过来,她看了一眼外头,没能找到白亿泽。
她不知白亿泽在哪。
可兰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奴婢方才瞧见驸马离府!”
“本宫知道他去找谁!”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握紧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