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会和你同床共枕!”徐胧月抓起枕头扔到赵凯珺脑袋上,她往外走。
赵凯珺追过来,他打横抱起徐胧月,那只手揽住她细腰。
她气的脸色铁青,试着拽开他,脸色越发红润。
他抓起她丢到床榻上,压在她身上。
她抬手拍过去。
赵凯珺嘴边渗血,他一惊,抱起她在床榻上翻滚,她连滚几下,抬腿踢过去。
赵凯珺跌落在地上,他抬手扶住后腰,满脸委屈:“三公主,你为何踢妾!”
“滚出去,本宫不要你侍寝!”徐胧月板着脸,她头疼欲裂,眯着眸子倒在床榻上。
于是,赵凯珺提着袍子往外走。
翌日,女帝走近,她挑了挑眉,那双眸子染上阴沉。
“孤没害过母皇,快放孤出去!”白亿泽倚在木门边,他透过木花格望向外头。
女帝没有说话,她板着脸。
很快,徐胧月走近,她浅行一礼:“求母皇饶过驸马!”
“他从前想要害死三公主,谁知这次行刺,他有没有和那个贱人里应外合!”
女帝怒火窜到脸上,她转身往前走。
待女帝走远,徐胧月握起那扇门扯。
门怎么也打不开,两侍卫手握佩剑,他们杵在那,像个门神般不肯离开。
徐胧月一惊,她香肩微微颤抖,睫毛一颠,落下泪。
“驸马,本宫救你!”
“孤要回代国,孤要去找云姑娘!”白亿泽那颗心撕裂般疼,他坐下,两手抱住脑袋。
闻言,徐胧月抬手伸到木花格里头,她眼泪如断线珍珠般往下掉。
香巧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三公主,女皇陛下让奴婢带走你!”
说完,香巧递给可兰和可柔一个眼神。
二人拽起徐胧月往后拖,她望着那扇门,泪水在眼眶打转。
她们拽起她加快速度走。
待那扇门渐渐变模糊,徐胧月那只手垂下来,她倒在她们怀里。
片刻后,徐胧月微微睁开眸子,她一惊,才想起白亿泽还关在屋里。
她转身往外走。
漆红大门紧闭,她靠在门口,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达。
廊下传来脚步声,两宫女捧着托盘走来,她们边走边嘀咕。
“听说女皇陛下要驸马泡在冰水里头!”
“驸马可真惨,女皇陛下谁也不相信,才会这样待他!”
清脆声在廊下回响,徐胧月瘫倒在地上,她握起木栓子扯。
“快放本宫出去!”
可兰和可柔扶住徐胧月,她们拽起她往后头扯。
她往前走两步,抓起那扇窗,菱花窗紧闭,还是没能打开。
忽然,徐胧月感觉天空灰暗,她会不会一直关在这。
她靠在木窗边,浑身颤抖着:“本宫要救驸马!”
那声音酥麻入骨,饱含娇柔的甜美。
两宫女穿过廊庑走远,她们穿过七拐八拐地廊庑,这才走到屋子门口。
侍卫握起木门打开,她们抬起木桶走进来,倒在浴池中。
寒气往上冒,冰块在水面飘,白亿泽一惊,他往后退。
香巧走近,她浅行一礼:“启禀驸马爷,奴婢奉女皇陛下口谕,今夜让你泡冰水!”
“孤不要泡冰水!”白亿泽浑身颤抖着,他那双眸子冰冷无温。
随即,两个小太监抓起他丢到浴池中。
水面冰块寒凉入骨,白亿泽躺在冰水中,他脸颊冒出冷汗,眉毛挂着细小的冰。
他浑身颤抖着,嘴唇也在发癫。
忽然,白亿泽眯着眸子,他试着压抑痛苦,还是没忍住,捂住嘴咳起来。
“咳咳”声不断,他倒在水中,那只手垂下来,不再吭声。
“不好了,驸马快死了!”香巧一惊,她往外走。
众人走出来,他们合上门。
香巧提着裙摆往前走,她满脸担心。
“快放本宫出去!”徐胧月握起木栓子拽,她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话落,她试着拽开那扇木窗,还是没能打开。
女帝走近,她透过木花格望向里头:“燕国自开国以来,是赵家军打的天下!”
“朕希望三公主能雨露均沾,他们都是你的夫君,你怎能赶走赵凯珺!”
“求母皇饶过驸马!”徐胧月靠在木窗边,她神色有些恍惚。
女帝没说话,她摇了摇头。
她感觉徐胧月太爱白亿泽,才会不和那些侧君圆房。
想到这,女帝感觉徐胧月像她年轻的时候,她爱一个人,不求对方回报。
她爱徐胧月。
她不想徐胧月受伤,也不能让燕国后继无人,只能这样。
随即,女帝转身往前走。
香巧跟过来,她看了一眼屋内,内心变得忐忑不安。
卧房内,徐胧月捏起红帕子来回走,她一颗心提在嗓子眼。
若是她不去救白亿泽,他今夜便会死去。
她要救他,她不能让他死去。
于是,徐胧月抓起木窗扯,那扇窗还是没能打开。
可兰和可柔对视一眼,她拿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