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不耽误你和严总谈事情了,我先走了,你工作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我过两天就来公司帮你。”季兴哲笑着道。
初夏点点头。
此时的季兴哲,看向严坚白的视线里面虽然是恭敬的,但是也带着不甘,他的话,每一句都像是在说给严坚白听的一样。
故意把话说的那么暧昧,和初夏的关系那么亲近。
初夏和严坚白上了车,一扭头就看到坐在旁边的严坚白一脸冷意。
初夏笑了笑,没有说话。
“你不是已经和他分手了吗?”他开口问道。
“这是我的私事儿,严总好像没必要知道。”初夏道。
严坚白点点头,“有时候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这种做法是不对的。”
初夏冷笑一声,道:“我既没有吃着碗里,我也没有看着锅里,是严总您多想了。”
他笑了笑,“那就好。”
虽然两个人说话像是大哑谜似的,但是初夏又觉得,自己说什么,似乎严坚白都能理解,而严坚白说的意有所指的话,她也一下子就能领悟。
还真是奇怪。
“季兴哲这个人我找人调查过,初小姐最好不要和他来往太过,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是怎么回
事儿。”他又提醒道。
“我明白。”
其实严坚白视察工厂,阵势也不大,就像是皇弟微服私巡似的,走了个过场,也就过去了。
初夏见他没有什么意见,便心安了不少。说起来,几个公司里面,好像初氏制作出来的货物质量上是最信得过的呢!
看完了之后,初夏又让人在酒店里面定了餐,招待他。
按理来说,也要对严坚白的到来请客吃饭的,只是酒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未免太过安静了些,而且她觉得现在和严坚白之间的关系就是针锋相对,两个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服气谁,说起话来,都是没有战场的硝烟。
终于,在谈论了公司的事情之后,严坚白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你为什么落荒而逃?”他看着初夏的眼睛问道。
“我有事情着急处理,不行么?”
他笑了笑,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愉悦,“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初夏见他这么说,反唇相讥道:“我害羞什么?我之前在严总的印象里面可是放浪不堪没羞没躁呢!”
“是么?”严坚白见她说的有些激动,不由得再次笑出了声。
初夏白了他一眼,觉得此时两个人倒像是
吵架的情侣一般。
“下周三陪我去一个宴会,可以吗?”他认真的问道。
严坚白说话的时候,很少用这种语气,这种神色。
他竟然还有请别人答应他请求的时候?
“是商业上的宴会吗?”初夏虽然生气,但是工作上还是很理智的。
而且现在严坚白在她的眼里,就是花心以及玩弄女人的存在。
他想利用她,又似乎对自己感兴趣,所以最近今天抓住她不放。
初夏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但是面对强权,不能硬碰硬,只好这么和他虚与委蛇,绕圈子演戏,谁都会,最好还是不要明着得罪他,不然闹翻了,没有好果子吃。
“不是,算是一个私人的宴会。”他道。
“那严总带我过去做什么?还是挡箭牌?还是觉得需要女伴,而我看起来合适一些?”初夏道。
“你不觉得自己很适合出席那样的场合吗?我记得昨天初小姐在宴会上侃侃而谈,和不少人打招呼应付,行云流水般。”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道是在夸奖她,还是在揶揄她。
“不,我现在只想和严总您保持着距离,林小姐已经找过我很多次了,我想那种场合,林小姐更适合一些。”
“我已经认定是你了,没得商量,假如我们现在撤资,虽然违反了合同,但是这么一大批商品,难道初小姐想让东西烂在工厂里吗?”他的声音不温不火,却带着威胁的气息。
初夏抬起头,双手握住刀叉,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目光顿时又变得平静如水,“严总真是杀人不眨眼睛,冷血残暴的一面真是暴露的淋漓尽致啊!”
“彼此彼此!”
“不,我段位差的远了,即便是我再修炼一万年,也是远远追不上的。”
“我现在已经停下来等你了,也给了你机会了,你怎么会追不上呢?”他反问。
初夏:“……”她不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你是可造之材,我以后会给你更多的机会历练的。”
“那就多谢谢严总了!”
“不客气,我们两个之间就不需要那么客气了吧?”
“哼!”
吃完饭,初夏靠在椅子上面看着他,严坚白不愧是富家公子哥儿,即便是刀锋剑影之间,他仍旧不动如钟,吃起饭来,斯文的很,和他本人大相庭径。
“严总还没告诉我,去哪里参加宴会呢?有没有什么要求?”初夏问道。
“你认识的,许天,你们不是朋友吗?
他母亲下周生日宴会,碍于情面,我需要去一趟。”
“你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