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不理解的说:“可我们还没吃完,不用付钱了吗?”
“这顿饭,我请了,现在请你俩赶紧出去。”刘香怒目圆睁,手里提着刀,那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李老蔫媳妇见刘香手里提着刀,有些害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拉了二狗匆匆离开。
刚出了饭店,听见里面传来摔盘子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这小妞,醋坛子的劲好大,你看到没有?她手里竟拿着刀,吓死我了。”李老蔫媳妇心有余悸,拍着胸口。
二狗也感到奇怪,眉头紧皱:“她这人好像精神有些问题,以后还是别来了,一不小心,命就没了。”
李老蔫媳妇用手拧了二狗一下,抱怨着:“还不是怨你,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你呀!天生的命带桃花。害的我还没吃饱呢!”
“你要命还是要吃?”二狗问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她理直气壮:“我要吃。”
“那咱俩回去吃。敢不敢?”二狗不信她敢回去,嘴角上扬。
“算了,去别的地方吧。我还没活够呢?”她终于服了软,吐了吐舌头。
“那咱俩去吃点肉串吧。”
这次二狗领他去了广场,那里晚上有跳舞的,也有烧烤和其他一些小吃。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要了些肉串。
“你说说,民工大院里发生啥事了?”二狗不死心,依然追着她问,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这回她没有为难二狗,因为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能和二狗要亲亲。她边吃边讲起了这个故事。
大院里有一个40岁左右单身女人,大家唤她王姐。大家不知她为何单身,也没人关心这个。大院里还有一个单身的男人,比她大了几岁。长的一般,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叫老刘。
不知王姐看中了老刘哪里,围前围后,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可老刘对她不感兴趣,可能是王姐姿色不好。可王姐不以为然,她毕竟是个女人,不信这光棍能憋得住,她故意穿着暴露,出入老刘的房间,希望得到老刘的注意,最好能让他起了兴致,好拿下老刘。
老刘爱喝酒,每日干活回来,喜欢喝上两杯,王姐发现了他的规律,一日在老牛和工友快喝完第2杯时,她进去了,老刘工友见了女子,非常兴奋,在她的劝说下,就一人多加了一杯白酒。这样老刘便喝多了,王姐送走了老刘的工友,如愿以偿的和老刘睡到一起。
二狗不以为然:“就这,有啥稀奇的。白让我亲了你几下,还让人从饭店里撵出来了。这故事没意思。”
“我还没说完呢。第二天一大早,王姐哭喊声将大家吵醒了。有人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见王姐不停的翻找什么东西。大家奇怪呀。丢什么了,帮你找,这王姐哭着说,我内裤,内裤不见了。大家有人说了,内裤不值钱,几块钱一条,再买一条不就好了吗。哭什么呀?王姐哭着回答,我内裤里面装着我的工钱,一万块,我一春天的工钱啊。不见了。大家又问,这钱装内裤里,怎么会不见呢。王姐又回答。昨夜和老刘那个,脱下来放到忱头下了,今早睡醒发现内裤不见了。大家又问她,那老刘呢。王姐回答不知道,大家一看屋内老刘的衣物都不见了,告诉王姐,老刘跑了,衣服都不见了。王姐坐地上嚎啕大哭。天亮了,大家看到院子里有一条内裤丢在地上,王姐跑过去,在内裤里翻找,可钱不见了。现在那条内裤还在院子里丢着。好像在告诉人们,这事有多荒唐。”
二狗不禁有些感叹,摇了摇头:“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这样的事。”
两人正议论这事,一美艳女子,悄然而至。拍拍二狗肩膀:“吃串也不叫我。真不够意思。”也不等二狗说话,自行坐下,拿了一串吃了起来。
二狗和李老蔫媳妇介绍到:“这是我以前的舞伴小翠。”
李老蔫媳妇仔细打量着小翠,凭借女人的直觉,她猜测小翠和二狗的关系不一般。二女姿色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李老蔫媳妇忽然觉得有些压力,也无心吃了,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小翠看着李老蔫媳妇,呵呵一笑:“你这小妞,老是看我干什么,怕我抢了二狗吗?告诉你,我和二狗不是一路人,他不是我的菜。这下放心了吧。”
又拍拍二狗:“不打扰你们了,看把这小妞吓的。”说完去跳舞了。
“二狗哥,我想回家,这里没意思。”李老蔫媳妇虚惊一场,但是还是尽早离开这个地方,这里没有安全感,挽着二狗的胳膊。
两人回了民工大院,可能李老蔫已经回来了,两人不能一起回去,所以二狗让她先进去,自己抽了根烟后,才回了家。
第二天,二狗醒的很早,但是他不想干活,水田两三天后就要插秧了。他准备歇几天,为插秧做准备。那半个月是相当的累,几乎是站着都能睡着。
迷迷糊糊的正要接着睡。门开了,李老蔫媳妇像只小猫悄无声息潜进来。
二狗装睡,看她想干什么。听着她的脚步走到床前,掀起被子躺了进来。
过了半天她也没动,好像睡着了。二狗过了一会儿,也跟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