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结结巴巴道,勉强祭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您,您问吧。”
山匪想哭,劫道这麽多年,哪见过这麽猛的“读书人”啊。
孔丘身後,众弟子一脸郑重,新㣉门的弟子甚至掏出了小本本,随时准备记录。
孔丘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是说什麽意思?”
山匪睁大眼睛,脑子运转到极致,努力回忆年少时在学堂学习的内容,片刻后,试探着问道,“学到了东西,并时常复习它,不是很快乐吗?”
孔丘摇头,“回答错了。”
“错了?”
山匪瞳孔猛的睁大,眼前,剑光闪过,山匪左臂已被削了下来,血如泉涌,痛的山匪哀嚎大叫。
孔丘认真道,“这话的意思,打架的招式,一定要经常实践,这样才能让人很快乐。”
孔丘身後,众弟子面上露出浓浓崇拜,“原来是这样意思啊,老师大才!”
山匪痛的满地打滚,听不清孔丘在说什麽。
孔丘命弟子中,懂医道的,为山匪包扎下,继续问,“朝闻道,夕死可矣,何意?”
众弟子暗暗猜测道,“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早上明白一个真理,晚上死了也愿意。”
山匪脸色煞白,结结巴巴道,“早上知道了你家的路,晚上你就得死?”
孔丘大怒,“读书人,怎能天天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这次,你又答错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早上明白真理,晚上死了也愿意。”
孔丘毫不犹豫,手中巨剑一挥,又把山匪另一只胳膊削掉,臂膀齐根而断,滚烫的鲜血喷出,溅在大地上。
“啊!”
痛彻心扉的惨叫声升起,山匪痛混了过去。
“把他治醒。”
孔丘立刻命人上前医治一番,数息后,山匪悠悠转醒。
山匪看着孔丘那高大,极具压迫感的身躯,两眼无神,“大侠,杀了我吧。”
山匪此时哪还不明白,孔丘,是要将他活生生折磨死。
孔丘一脸认真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何意?”
山匪面露绝望,直接闭口不言,一心求死。
孔丘挥手,身後立刻有数名弟子上前,暴打山匪。
仅数息,山匪被打的惨叫连连,大声道,“三个人在一起走路,其中一人是我的老师?”
孔丘摇头,脸上露出满满的自信,“这句话的意思是,只要我,子路,颜回三人在一起,就相当於一个师。”
“一个师?”
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
师,军队计量单位也,一个师,大约有一万人。
颜回师兄,不善斗,勉强一打一。
子路师兄勇猛,姑且能一打十。
“嘶!”
众弟子倒吸一口凉气,那老师,岂不是能1打9989?
破空之声传来,孔丘挥剑,直接把山匪两条腿给斩断,做成了人彘。
孔丘看着山匪,一字一顿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吾不杀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孔丘招呼一声,便准备率众弟子离去。
商队另一位管事激动走出,双手奉上一箱金银,“大侠恩情,吾等无以为报,这点东西......”
“收下吧。”
孔丘毫不客气,命人收下,率众弟子离去,向齐国王都,临淄走去。
山匪虽成了人彘,但孔丘弟子的医术好,一时还未死去。
管事摩拳擦掌,脸上带着冷意,“此贼盘踞在这里多年,不知打杀了多少过往的商人,剥了他的皮,悬挂在这里,警示山贼。”
西方一无名小国,漫漫山野间,两个穿着金碧辉煌的僧人,背後簇拥着无数信徒,赶向稷下学宫,口中念念有词,“人间,真乃吾佛门发展,壮大的最佳土壤。”
春秋纷乱,诸国争霸,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颠沛流离,生离死别,佛门,给了他们心灵上的寄托,佛门,怎麽会不大兴呢?
宋国,庄周一身布衣,风尘仆仆,向齐都赶来!
魏国,李悝已成了魏王的座上宾。
出行时,六匹雪白骏马拉车,不带半根杂毛。
马车后,随从上百,声势浩大,不弱於一些小国国君出行了。
马车中,李悝一身锦缎,脸色平淡,看向远方,“乱世,当以法治国,法不容情,此乃天道也。”
墨翟,带着数十位墨家弟子,奔向临淄,面露坚定,“兼相爱,交相利。”
陈国,孙武满脸沧桑,浑身发出锋锐的气息,如一柄出鞘的宝剑,“兵䭾,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时间一晃,三月过去,诸子百家,尽数齐聚於稷下学宫,开始了思想碰撞,互相交流。
这次论道,足足持续了三年时间。
三年,诸子百家,论道争锋,思想碰撞,战火连天,极致升华。
最终道家,墨家,农家,法家,兵家,儒家,释家,阴阳家,脱颖而出,名列前茅。
其中,犹以道家,儒家最为靠前,针锋相对,道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