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城中,黄飞虎见首战便取得了这麽大的胜利,大为欣慰。
立刻命人宰牛烹羊,设大宴,犒赏三军将士。
大商如今,在多年的经济战下,富的流油,战士们就算天天吃肉,也毫无压力。
大宴上,各式菜品,色香味俱全,众人以水代酒,笑声传出数里。
众人皆举起水杯,以水代酒,敬张桂芳。
称赞张桂芳,有当年闻太师之风。
张桂芳连忙端起水碗,一饮而尽,满脸谦虚,“太师是我大商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桂芳何德何能,能和太师比肩?”
武成王脸上带着严肃,“将军今日在战场上,大放异彩,立下大功,生擒西岐大将,大壮吾大商军威,”
首战告捷,意义重大,说立了大功,绝不为过。
宴毕,将士们离去,轮班休息,黄飞虎则想着怎麽处置南宫适。
南宫适,实力不弱,能和张桂芳打的有来有回,是一员悍将。
要是能弃暗投明,更能大壮军心。
但南宫适这人,性子耿直一根筋,想让他背叛西岐,极难。
黄飞虎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案台,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弧度,有办法了!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日,这一日,黄飞虎要见南宫适。
大帐中,南宫适,被绑的结结实实,押了进来。
黄飞虎平淡的看着南宫适,“南宫将军,当年在朝歌,你我也曾见过数面,西伯侯谋逆,你也要跟着他一起造反吗?”
南宫适对西岐忠心耿耿,此时梗着脖子,大声道,“南宫适,生是西岐的人,死是西岐的鬼,要想吾背叛侯爷,做梦去吧。”
黄飞虎不急不缓道,“你对西岐忠心耿耿,可姬昌,未必像你想的那样信任你啊。”
南宫适闭上了双眼,显然一点也听不进去,“成者王,败者寇,杀头不过碗大个疤,动手吧。”
张桂芳眼中闪过一抹凌厉,露出杀意。
黄飞虎看了眼南宫适,摇头道,“南宫将军,忠心耿耿,放他去吧。”
张桂芳眼中露出惊讶,“元帅,这......”
黄飞虎脸色一肃,“这是军令。”
军令如山,张桂芳只好垂头丧气点头,“是,元帅。”
南宫适睁开双眼,闪过疑惑,被擒了?黄飞虎竟然不杀他?
张桂芳押着南宫适,来到了汜水关门下,面带冷意,“速速离去吧,再迟疑片刻,休怪吾枪下无情。”
南宫适也知道这是逃走的最佳时机,什麽也没说,挥鞭策马,向西岐赶去。
西岐,大帐,首战大败,军心涣散,帐中一片沉默。
姬发,伯邑考面色阴沉,此战大败,还损失一员大将,痛,简直太痛了!
这时,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激动的声音,“南宫适将军,回来了。”
“南宫适回来了?”
姬发,伯邑考猛的抬起头,眼中不是惊喜,反而是一抹惊疑不定。
南宫适,身为他西岐大将,被擒后,不仅毫发无损,过了三天,反而又回来了。
这三天,南宫适在汜水关,都干了些什麽?
南宫适,进入了大帐,卸去刀兵,欣喜异常,眼眶都发红了。
“臣,南宫适,拜见大公子,二公子。”
姬发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南宫将军快起来。”
南宫适粗中有细,很快察觉到众人情绪的变化,但还以为是因为首战大败,士气低迷的原因。
於是拍拍胸脯,保证道,“这几日,虽然被西岐关着,但汜水关中情况,已了解了大半,再次开战,必能大胜。”
姬发咳嗽一声,“南宫将军刚回来,先别想着这些了,歇息几日再说吧。”
南宫适一愣,顿时心中微微一颤,泛起一抹心酸。
他刚回来,就让他歇息几日,这是......对他生疑心了?
接下来数日,西岐整顿兵马,又攻了几次汜水关。
每次,都是张桂芳带兵马出来,进行斗将。
西岐猛将如云,但无一是张桂芳的对手,呼名落马术一出,立刻落下马来,惨败而归。
短短几日时间,大商已经折损五员大将。
“一个张桂芳,吾西岐,便无人能对付得了吗?”
西岐大帐,伯邑考勃然大怒,摔着东西,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姬发面色阴沉,西岐第一战,就困守在汜水关。
诸侯们,怎麽看待西岐,怎麽看待大周?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禀大公子,二公子,丞相来了。”
姜子牙,申公豹,步入了大帐中。
一黑一白,背後隐约有飞熊之影在闪烁,浑身上下,气质非凡。
二人一来,伯邑考,姬发顿时稍稍安心
姬发组织了一下语言,脸上露出苦涩。
“丞相,大商张桂芳,实力端的强横,且幼年之时,和异人学过神通,吾西岐麾下大将,无一是其对手,敢问两位丞相,可有破局之法?”
姜子牙脸色平淡,缓缓道,“张桂芳再强,也不过是一凡人,吾昆仑山上,有师兄师侄无数,皆是得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