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住处,苏护鼾声如雷,完美掩饰了伯邑考的行踪。
伯邑考小心来到苏护榻前,小声拍打着苏护,“冀州侯,冀州侯,快醒醒,我是伯邑考啊。”
苏护依旧鼾声如雷,完全没有什麽反应。
伯邑考又轻呼了几次,苏护依旧没有反应。
玛德,睡的真死。
伯邑考暗骂一声,使劲掐了一下苏护,苏护这才惊醒,当看到眼前的伯邑考时,下意识的就要大叫,却被伯邑考死死捂住嘴巴。
“冀州侯,我是伯邑考啊,切莫出声,惊动了别人。”
伯邑考连忙凑到苏护面前,让苏护能看清他的脸。
等苏护憋的脸都发白了,伯邑考这才松开手。
“贤,贤侄,大半夜的,你怎麽过来了?”
苏护惊魂未定,脸色发白,这可是会客馆啊。
大王招待诸侯王们的地方,伯邑考,半夜偷偷前来见他,目的是什麽?
商议了什麽?
一旦被曝光,他怎麽向大王解释。
想到这里,苏护便没来由的一阵火大。
玛德,他当年怎麽就看上了这麽个货色?
伯邑考虽然被迷神香影响,但还是看出了苏护脸色的不对劲,连忙小声道,“苏叔叔,千万别大声,别惊扰了别人。”
苏护没好气道,“贤侄大半夜前来找我,还知道别惊扰别人啊。”
“说吧,这麽急着见我,究竟有什麽事情?”
苏护见伯邑考这麽猴急见他,心里已大概想到了什麽事。
伯邑考斟酌再三,低声道,“苏叔父,伯邑考想知道,当年妲己奉命㣉朝歌,到底是自愿,还是被强迫的。”
苏护脸色顿时变了,连忙道,“丽妃娘娘㣉宫,当然是自愿的。”
“自愿的?”
伯邑考脸上闪过一抹痛苦,揪住了头发,“妲己说过,她会在家中等着我,风风光光嫁给我的,怎麽会是自愿.......”
这边,苏护住处,苏护,伯邑考低声交谈。
另一边,会客馆地下数十米深,一位位身着锦衣的探子,来来回回走动,将听到的信息,记录下来。
会客馆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特别研制的监听设备,可将房间内的谈话,一一清晰的传㣉地底,再由专人,整理成册,汇报给帝辛。
这时,负责苏护房间的探子,听着苏护房间内传来的声音,两眼微眯,神色露出郑重,立刻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苏护房间,伯邑考紧紧抓着苏护的手,“苏叔父,可不可以再让我见妲己一面,不见到妲己,不亲眼听到妲己说这些话,吾不甘心啊!”
苏护拨开伯邑考的胳膊,为难道,“贤侄啊,妲己如今是大王的丽妃娘娘,贤侄还是死了这颗心吧。”
苏护好言相劝半天,才把伯邑考劝出了房门。
看着伯邑考身影离开,苏护一屁股坐在床上,衣衫已经湿透了。
“伯邑考深夜到访,吾得先一步去禀告大王。”
苏护粗中有细,立刻换上了衣衫,悄悄离开了房门,去拜见帝辛。
至於伯邑考,苏护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什麽伯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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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德殿,帝辛脸上露出不满,“冀州侯,就那麽迫不及待见到孤?”
冀州侯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苏护有罪,请大王治罪。”
帝辛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你有罪?有什麽罪?”
“夜半时分,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来见臣,和臣说了许多大逆不道之言,臣不胜惶恐,第一时间来禀告大王。”
说着,苏护从怀中取出纸张,递交给了帝辛,里面记录着伯邑考从前来,到离去,和苏护的所有谈话。
帝辛扫了一眼,脸色平淡,“这些,孤都知道了,至於伯邑考要见妲己,这件事,你先答应他,给其制造机会吧。”
苏护一听,吓的嘴唇都白了,“大王,丽妃娘娘对大王一片痴心,心里再容不下别人了。”
帝辛脸色一肃,“这是命令,你执行就行了。”
“是,大王。”
深夜,伯邑考回到了自己住处,迷神香,已经燃尽了。
伯邑考心中开始惴惴不安,後悔起来,他,怎麽就阴差阳错,去见苏护了呢?
伯邑考不敢去告诉姬昌,只得一人在房中装睡,暗暗安慰自己,“帝辛昏庸无道,吾那麽谨慎,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翌日,帝辛於龙德殿上,召见文武百官,诸侯王们朝拜。
四大诸侯王,八百诸侯,对帝辛行礼,帝辛面露微笑,挥挥手,“诸位,都起来吧。”
龙德殿上,帝辛随意选了一位诸侯王,问道,“汝国中,粮食收成如何,百姓可能吃饱肚子,衣食无忧?”
那诸侯王出列,一脸菜色,“禀大王,臣国中多沙漠,良田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