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住了,“景公子师妹怎么样了?”
景甫一噎,拿起茶壶给岱祺填了杯茶,说:“这茶可是我师父带回来的,说是什么雪山上的寒露茶,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就带来给你尝尝,你试试,看怎么样?”
景甫一脸期待地看这岱祺,岱祺很给面子地尝了口,瞬间觉得口齿留香,回味无穷,不愧是好茶。既然是好东西,岱祺也不吝啬夸奖,“不愧是乙老先生带回来的东西,好茶。”
因为是冬天,岱祺可不想在外面留宿,就让锁阳快些赶车,好找家客栈。不说景甫这个体弱的人,谢随风这个不像老头的老头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两辆马车一路南下,走了将近一个月,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要到新年了。
新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意味着团圆,是一个新的开始,在这么个重大的日子里,岱祺当然要好好地吃一顿啊。
一伙人在靠近边塞的村庄租了个院子,已经住了四天了。就因为岱祺说了一句,‘我们是不是该准备过年了’泽兰和锁阳就把这一切都办好了。
岱祺坐烧得热热的土炕上,懒懒地倚靠在垫子上。她就坐在那里,本来就白皙的脸蛋,现在因为土炕的原因,红扑扑的。
景甫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可口的一幕,看着岱祺搭在褥子上的一双小巧的玉足,景甫可耻地流了鼻血。
感觉到有液体流下来时,景甫没有在意,只是自己在专注地看着岱祺的脚的时候,突然听到噗的一声笑,景甫抬手摸了一下鼻子,就看到了血。景甫感觉这辈子也没这么丢人过,立马跑了出去,连站在门口,喊他的泽兰都没理。
泽兰进到屋内,放下自己做的糕点,问:“公子,景公子怎么了?属下看到他捂着鼻子就跑出去了。”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泽兰暧昧地眨眨眼睛,小声地说:“是不是景公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岱祺抬手就把手边的一个垫子扔出去砸向泽兰,“你这妮子,瞎想什么!怎么不跟着你的锁阳哥哥问这问那了?”
“公子,你怎么这样取笑泽兰!泽兰这是给您打探消息呢!”说完泽兰脸色红红的,不敢抬头看岱祺。
岱祺叹了口气,可怜的常山,媳妇就这么跟别人跑了。不过这些年两人也没发生什么,看来还真就没意思。
如果这时泽兰知道岱祺在想什么一定会大声喊出来,“少主,我和常山是清白的!清白的!清白的!”
“打探到什么没有啊?”岱祺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得舒服,这很重要。
“啊,当然很多了。就拿那个楚瑶说吧,景公子对她真没什么意思。景公子这么多年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公子你了。而且景公子不吃辣……”
“等等,景甫不吃辣?”岱祺回想最近一个月,泽兰点菜的时候都是迎合自己的口味都是偏辣的,景甫居然一句话都没提过。难怪锁阳当初欲言又止,还有谢随风那看好戏的样子是怎么回事了。
“对啊,由于景公子的身体原因,说吃辣之后,会胃痛的。难怪一路过来景公子吃的都那么少,我还以为是因为赶路吃不消呢。”泽兰一脸姑爷你真疼我家少主,你真懂事的表情。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公子。不过第一次没有和常山在一起过年呢,还有些不适应呢。”
泽兰回忆起这些年来,和少主一起打拼,有时都没时间过年,都会忘了这一天是新年。但是大家在一起还是蛮开心的,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和少主最亲近的还是自己和常山。
后来楚原风来了,这个三人小团体就变成了四人帮。想想时间还是很快的。一转眼少主都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