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尬尴。 不料世事发作,往往不遂人意,这小将正欲一走了之,忽然蹄声震地,一二千官兵自后赶来。 为首一个清瘦文士,约莫三十余岁,相貌古拙,披着掩心甲,提一口剑,高声道:“儁乂,如何遣了兵马先回,独自逗留在此?他们乃是何人?” 小将一脸无奈:“沮县令,末将按县令之计,诱敌至此,忽然撞见这彪人马,劝他与我并退,他却不肯,定要在此迎敌,末将亦是无奈。” 说罢,又连忙补充:“是了,此人自称涿郡千人督鲁达。” “鲁达?”那县令停了马,定睛打量一番:“能同张白骑战得手平,堪称勇将。” 小将苦笑道:“县令,依末将看来,张白骑并非此人对手。” 他话音未落,场中鲁智深一声大喝,忽然使个“缠”字决,棍上铁链,绕住叉柄,发力一夺,张白骑兵刃脱手,就势反扫,蟠龙棍裹着铁叉同时抡起,将敌将打落马下。 一种黑山贼见了,齐声惊呼,回头便逃。 “啊呀!”那县令惊呼一声,急急道:“贼人要逃!儁乂,且领兵杀上去。” 小将一点头,正要引军追杀,鲁智深扭过头,大喝道:“咄!洒家打倒的敌人,如何轮到你等追杀了?都给洒家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