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成堆的菜,发呆了。
难不成他以前是个饭桶?!
【一刻钟后,饭毕。】
“哇塞,莲花,你居然真的能吃得下这么大一碗。”在一旁喝本人特制蔬菜营养汤的傅诗淇看着李莲花的碗已经空空如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惊叹道。
李莲花苦笑了一声,看向桌底已经被喂到胖成球的狐狸精。
狐狸精,我李莲花今天欠你一个人情,不对,狗情。
饭后,李莲花约着笛飞声出去散步,苏小慵去买一些生活用品,方多病跟着李莲花和笛飞声,想听听他们聊点啥。
只留了傅诗淇一个人在莲花楼里逗狗。
“狐狸精,过来过来。”傅诗淇满脸期待,手指勾了勾,眼睛里有亮光。
他想看看,狐狸精分不分得出李莲花和他。
许是因为长得太像,狐狸精真的乖乖地跑了过来,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哇哦,真的好乖好乖。”傅诗淇将狐狸精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脑袋,“小狗狗好可爱呀。”
(狐狸精此刻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它已经成为千万人羡慕嫉妒恨,想要魂穿的重点关注对象了)
狐狸精突然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有点怀疑地盯着傅诗淇,摇着尾巴。
它的主人会卖萌吗?
气氛凝固下来,傅诗淇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看来还是演的不太像啊,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也要接受一只狗来自灵魂的审判……
一人一狗对视了几秒,狐狸精又乖乖地趴了回去,并想要傅诗淇再抱抱它。
在它的想法里,其实主人卖卖萌它也能接受,毕竟它也只是一只禁不住撩的小狗。
它宁愿接受主人有两个人格的事实,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两个主人的。
傅诗淇(实际上并没有撩任何狗版):“怎么又回来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开心地把狐狸精搂在了怀里。
午后,安静,幸福,连阳光,只要触及傅诗淇之处,都是快乐的气息。
他就像本就会散发光芒的神明,浑然不觉地系于凡尘一叶舟,让人想要靠近,又担心一碰,不知会飘向何方,可当他微微一笑,具象化的是美好,众生也为他倾倒。
傅诗淇突然将狐狸精举了起来,很是认真地看着狐狸精。
狐狸精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无死角地,极近地,欣赏到了它主人的美貌。
“狐狸精,你怎么这么重呀。”傅诗淇又将它放下了,用头碰了一下狐狸精的脑袋,“是不是苏小慵老师把你喂胖啦。”
狐狸精:喵,冤枉的,此处应该怪主人。
“真的是很可爱的演员啊。”傅诗淇忍不住赞叹,“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
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放下狐狸精,从袖子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清点了一番。
完好无损的剧本,没有用的对讲机(手机),以及曾经掉在山洞里时捡回来以备不时之需的蓝火石,还有一支圆珠笔。
咦,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傅诗淇揉揉眼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
【莲花楼外的某条小道】
“所以,我是因为那个碧茶之毒才失忆了?”
“不错,若你信得过我。”
“然后我的确是皇室后裔?”
“正是,若你信的过我。”
“并且如今的皇帝不是纯种血脉,一心要我死?”
“对的,若你信得过我。”
“嘶——我当然相信你,只是……那还真是难为我了,早知道我也不该问你这些。”青衣之人摩挲着手指,似在思索。
过了好些时候,青衣大概想到了什么,附在黑衣耳边说起了悄悄话,黑衣感觉得到其轻喷出的气息在脖颈间缠绕绵延,但听到的内容,却让他一脸黑线。
“李相夷,你当真要如此?”
“你叫我什么?”
“李莲花。”
“不对,老笛,你对我的过往一定还有所保留,你到底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有些事不该知道,你就最好不要知道,我不希望你又落入自己把自己逼死的绝境中,我能告诉你的目前只有这些,但如果只有这一条生路,我会陪你走。”
“好吧,我答应你,我也信你,如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的话,等恢复了记忆,我一定履行与你一战的诺言,但若我还是死了,你最好把我火葬在……”
“闭嘴。”
……
“李莲花,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要如此?”
“那是自然。”
“你就那么信任那个初来乍到的小子?”
“不,老笛,我不仅一定要信你,还不得不信他。”
青衣交给黑衣一本书,“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拿到的菜谱,自己多琢磨琢磨,你技术既然不差,应该对你不太难。”
黑衣接过菜谱,随手翻了翻,“想不到这十年你还学会了这些,倒也不是完全活得像条狗。”
“你才是狗!”青衣毫不客气地回怼。
黑衣笑了笑,又语气笃定道,“什么不得不信他,李莲花,不管发生什么事,以自己的性命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