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我还是躺在沙发上,身边站在的则是陆夏。
陆夏担忧的看着我说道:“你这是怎么了?睡着觉,怎么就跟犯病似的?”
我揉
着额头,坐了起来,疑惑问道:“什么犯病?”
陆夏想了会,开口说道:“就跟抽搐一般,没给我吓死,还以为你小子要嗝屁了。”
“啊?”
我不禁惊呼一声。
“那你拿着手机干什么?”
陆夏挠着脑袋,尬笑着说:“我寻思着打电话问问,火葬场烧一个人要多少钱。”
我:“……”
我擦了擦额头上挂留的汗水,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回想起那个诡异的梦。
这个梦我为什么又会梦到,梦到一次是偶然,可是梦到两次,梦境还如此的真实,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那水潭下面发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宝物,还是什么?
陆夏看着沉思的我,坐在我身边,说道:“诶,你不会真是有什么疾病吧!要是有的话别不好意思说,哥们在京畿医院有认识人,到时候给你治治。”
我皱着眉头说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梦?一个梦就把你吓什么样的梦?”
陆夏先是不以为然,可随后想到了什么,也收起玩闹的心思,沉声询问道。
我把刚才的梦,跟陆夏说了一遍。
陆夏静静地听完,沉吟片刻说:“梦魇吗?没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光凭一个水潭,可不好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