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家都稍微放轻松一些,既然各自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干嘛要这么紧张。
你们看我这么可爱,不如就卖我一个面子如何?这位老先生带着你新得到的徒弟一起离开,而我呢,也带着我的师兄。
走至于这位保安先生,我可以让师兄把这支簪子还给你,怎么样?
这样咱们就都有好处,也都能够拿到自己想要的。三方得利终归要比某个人得到一分好处,要强吧!”
不得不说,这莫雪儿和稀泥的本事绝对是一等一的,因为三方现在都不打算动手,保安与孙瑜已经很明显的要站在一起。
不论因为什么,这都是事实。
耗下去对他来说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而对于保安来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门中鬼把这簪子给了孙瑜,可是现在孙瑜确实有资格与他进行谈判。
当然不是因为实力,而是因为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那既然如此再起冲突什么的就没必要了。大家相安无事各退半步,岂不美哉!
皆大欢喜的局面似乎达成了,可是有一个人却非常不乐意。
不是别人,正是莫名其妙被带回来又被惩治了一番的王莽。
原本他自认
为自己才是运筹帷幄的那一个,可是现在一看,似乎大家伙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他什么也没有得到,反倒是白白牺牲了自己的家底。
“你们这群家伙就这么不要脸吗?一个个的都说自己是好人,都说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结果现在,每个人都是因为自私自利才愿意坐下来谈合作,那既然如此就都别玩了,大不了我把这桌子掀了就是!”
说话间,就往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个小玩意儿轻轻一捏,最后便开始猖狂大笑,一边笑一边看着孙瑜讽刺: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你心爱的女人究竟怎么样了吗?很抱歉呀,你的女人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我刚才捏碎的不是其他东西。
正是你心爱女人的灵魂!
怎么样,惊不惊喜?想要三方得利,这得看我答不答应,真把我当成吃素的了!”
听到这番话的那一瞬间,孙瑜的双眼通红:千算万算,把这个人给漏了。
在他看来:这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可言,而人也没有被他拿捏在手里。
根据信息的调查,周语儿此时此刻应该是在纸人组织的大本营才对,如今都已经摊牌
了,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这种事?
这样本来就微妙的局面突然变得雪上加霜,正面冲突谁也不想起。尤其是孙瑜此时此刻还是作为整个守心阁的存在,如果真要是找麻烦方法,那可多地是。
“非常抱歉,出了这种意外我也不想看到,可是请你相信这件事情不是我指使的?
如果我要这么做我早就动手了,何必要等到现在呢?这一切都是这家伙,自作主张你也知道,他并没有受到我的控制!”
虽然说他没有必要解释,可是为了避免麻烦,这番说辞是不可或缺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守心阁调转矛头。
当年那个老疯子为了一个女人,可是对各大组织大胆的出手,里里外外清理了一番。
这件事情到现在他都还记忆犹新,要不是当时的他躲在了地下室当中,现在只怕是也成了废物。
孙瑜跟那个老疯子是多么相像,性格几乎都是从一个模子当中刻出来的。
为了女人真做出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也无可厚非。
可以说现在的孙瑜根本就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把手中的簪子稍微那么一用劲儿。
哪怕不撇断,都能让保安被迫的跟他站
在同一阵营上,自己就要面临大麻烦。
别看刚才他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可是要同时应对两个人,其中一个更是跟自己级别的人物,他还真没这个底气。
“老家伙,你这么害怕干什么?你在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要让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画室人,机会给你了,你可别不中用啊!”
“还有那个保安我大概是想起来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普通人。没想到我的诞生,我的悲剧,居然都跟你有关系!那些人,是你杀的吗?”
王莽已经疯了,接二连三的起伏,让他的情绪时刻处于紧绷的状态中。再加上灵魂又有所缺失,在这个时候失控,是很正常的事。
但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很紧张。
现在一些事情的主动权似乎已经被孙瑜捏在了手上,准确的说是他手上的那只簪子,包括躲藏在孙瑜背后的那只门中鬼也是一样的。
如果这簪子碎了裂了,甚至少了哪怕一小块,局面就立刻会失去控制。
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莫雪儿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地老实了下来,呼吸稍显有些急促,而孙瑜的呼吸却是十分沉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不该由着她的性子…你叫王莽对吧?
这位老先生,既然您说了这件事情跟纸人组织没有任何关系,那这个人就由我来处置,没问题吧?”
“当然!”
“周语儿虽然失去了神智,可她的肉身必然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