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开了几百米,忽然感觉有点头晕,恶心想吐。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回魂的原因,还是孙刚用我的身体喝了不少酒的缘故。
我把车停到路边,蹲到路边扣嗓子,想吐出来。
这时一辆车迎面驶来,车子在我旁边停下,司机对我喊道:“喝酒了?别往前面去了,前面有交警查酒驾!”
“查什么?”我有些无语,“这不是乡下吗?来这里查酒驾?”
“一年偶尔有那么几次会来镇上查!他们也要业务指标嘛!唉,被拦下了十几辆车了,你千万别过去了。”司机说罢便走了。
我看着前面的路,往前去肯定是不行了。这时候,一束灯光照过来,我看过去,是孙怡骑着电瓶车赶了过来。
电瓶车在我旁边停下,苗苗坐在后面。
“一信哥!”孙怡喊着下车,然后哀求道:“我哥做的确实不对,他很混蛋,你要走的话也很合理,我们一家人没脸再求你留下来帮忙。我现在只求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只要告诉我就行了!说两句话而已!”
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哥不是病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
“什么?”孙怡身体有些摇晃。
“对,用邪术害死的。就这样吧,我还要赶路。”我说罢要开门上车,苗苗突然跪在了我跟前。
我无语的扭过头看向别处。
“小赵师傅,我知道我这样是道德绑架,很可恶!但我真的没办法了。”苗苗哭着说到。
这时我看见远处有闪烁的警灯朝这边移动,竟然还沿路查过来?
“
你们谁有驾照?”我连忙问到。
“我有!”苗苗马上回到。
“你来把车开回去吧!”我无奈的说着走到电瓶车旁边。
苗苗有点懵的站起来,孙怡也没明白过来,可能她们觉得我态度转变的太快了,有点超出她们的心里预估。
那辆警车开了过来,但是并没有任何的停留,看样子并不是交警,估计是咬去哪里办案。
孙怡跟苗苗也终于明白我态度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她们生怕我反悔,苗苗连忙上车,孙怡也骑上电瓶车,说道:“一信哥,我载你回去,吹下风醒醒酒。”
孙刚的父母跟几个堂兄弟都站在门口的路上,见到我跟着一起回去了,他们也终于松了口气,纷纷对我说一些感激的话。
进屋后,我还没开口,孙怡先问道:“一信哥,你刚才说我哥是被人害死的,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刚是被人害死的?”孙母一脸诧异,“不可能吧?孩子从来不跟人结怨啊!”
“对啊,小赵师傅,会不会是弄错了?”孙父跟着问到。
孙健几个堂兄弟也都摇头,孙健说道:“刚哥走的时候,是在卫生间里面,门也是锁着的,所以不会是有人攻击他。如果说是中毒的话,我们这几天都在一起,没见到过有人给他下毒啊!”
“不是中毒,是邪术。”我回到。
“邪术?什么邪术?”苗苗问到,“是电影里面那种降头吗?”
孙怡突然抓着我,问道:“一信哥,你会解降吗?”
“会不会解都没有意义了,刚哥已经死了!”孙健回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给揪出来,赵哥,你知道怎么揪吗
?”
我点了根烟,缓缓说道:“孙刚中的不是降头,降头跟巫蛊差不多,是作用在人的身体器官上,如果孙刚中的是降头,他死之前会感觉到身体有异样,死之后也会察觉到尸体内有异物。但是他没有提这些,说明不是降头。”
“那会是什么?”苗苗紧张的问到。
“旁门左道害人的方法层出不穷,这个我现在也没办法查出来。”我回到,“我现在给你们的意见,就是报警!报警,警察把凶手揪出来,然后让他给孙刚解术,把他的魂从尸体上解放出来。”
几人连忙点头,苗苗拿着手机,刚要报警,孙健却说道:“先等等!”
“为什么?”苗苗看着孙健。
“赵哥,如果给刚哥开膛破肚,他现在能感觉到痛苦吗?”孙健看向我问到。
“会!非常的痛苦,就像清醒着解剖。”我如实的回到。
孙健又问道:“那你觉得尸检的话会有什么突破性的发现吗?”
“可能性很小!”我回到,“孙怡跟我说他之前一直没有病症,是洗澡时突然暴毙的,医生可能是脑出血。但现在看来,表面上是脑出血,实际上可能是他的气被人用邪术抽光了,所以尸检应该没什么用。”
“谢谢赵哥解答!”孙健点了点头,看向苗苗,说道:“嫂子,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报警了!警察来了怎么说?光凭赵哥的推测,是作为不了证据的。警察只能把刚哥拉去解剖,最后也还是没办法立案,刚哥白白多承受那么多的苦!最重要的是,我们报警,就会引起凶手的警惕了!”
几人听完连连点头称是。
孙
健又看向我,说道:“赵哥,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兄弟!”孙伟抓住我的手,“只要你帮我们把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