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他今天找一下,找不到就会撤了,但他现在确定了鸡王的存在,那肯定会较劲到底的。得想办法让他不能再来山庄才行。
我拍了拍马翔,说道:“嗯,一定要抓到他。”
我引导着马翔往摄像头方向走,看见摄像头上面的红点后,我假装看了下时间,说道:“我们分头找吧,我往那不去,你往前面继续找!”
“好!”马翔说罢往摄像头底下走。
现在起了浓雾,也不知道能不能拍到他,如果能够拍到他的话,那他应该会被列入黑名单,以后不能再来山庄了。
等马翔走到摄像头下面后,我则连忙往反方向跑,在狩猎场快要与花林接边的地方,我停下来等鸡王,我相信他肯定是一直跟着我的,因为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等了一会,那个人影果然来了。
等他靠近一点,我马上说道:“不用管那个人,我会想办法让他不能再来的。”
“随便吧,他来也抓不到我。”黑影回到。
我点了下头,说道:“你刚才说问了另外三个人的生辰八字,后来呢?”
“他们三个人,吴愁属鼠,许红属龙,杨青属虎,而我属鸡。这正是应了四大神兽的局,不过属相却是反
的,因为按理来讲,朱雀与玄武属柔和,应该女的,而龙与白虎凶猛,应该是男性。如果当时我发现不对劲,马上叫他们走就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黑影说罢有些哀伤的摇了摇头。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后悔也没办法。”我安慰到,“对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张守林,当时我虽然猜到找我们四个绝对是精挑细选过的,也可能是在风水上需要我们做什么。但我一开始估计,可能只是让我们在各个位置分工,甚至让我们做每一块的小组长,这样也能押邪,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那么狠!”张守林回到。
我看了眼西边,担心马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然后指了下前面的一棵大树,说道:“我们上树去吧!那里视线好点。”
张守林点了点头。
我艰难的爬上树,张守林现在寄身在一只鸡身上,很轻松的就飞了上去。
上树后,张守林接着说道:“当时我注意到有工人在山庄的四个方向都挖了个坑,湖那边也围了一圈起来,抽干里面的水。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有点不祥的预感,但家里实在缺钱,我还是心存侥幸,觉得挖坑是正常施工要用到
的,但我也一直留了个心眼。”
张守林顿了下,接着说道:“然后老板还有工头一直给我们敬酒,说我们辛苦了怎么怎么样。因为我又留了个心眼,所以好几次都把酒给偷偷倒掉了,而且我以前跟着道士学艺的时候,闲暇时候,他也教过我一些怎么把酒从脚汗逼出来的法子,所以他们三个都醉了,我还没醉,我只是装醉。”
“兄弟?你在哪呢?”马翔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们马上不吭声,马翔在底下转了一会后,又朝西边走去了。
等了几分钟,听着马翔的脚步声应该走远了后,张守林继续轻声说道:“那天工人基本上全都放假,而且还发了笔工钱,让他们去汇给家里人。所以山庄那时候只有老板跟工头还有几个保镖一样的人。我假装喝醉了后,有两个架着我这边的坑走,看见那个坑后,我意识到不对劲,于是连忙挣脱开,想跑掉。保镖在后面追我,我挨了好几棍,终于跑到大门那,却发现门已经锁了,而且又来了两个保镖,我知道自己很难跑掉,也猜到被埋进去后,灵魂肯定也会被束缚。于是我拼死一博,在搏斗时,我后脑被打了一棍,快要晕倒时,我集中
所有的意识,盯着前面,前面只有一只工地养的小鸡,我便将所有的集中力全都放在那只小鸡的眼睛上,精神中往它眼睛里面跑,终于,我的灵魂寄到了小鸡里面。那时是中午,我如果不把灵魂寄附在那只小鸡身上,也会被阳气打散。”
“这样就可以把灵魂寄附出去吗?”我疑惑问到。
“可以的。”张守林回到,“我师父跟我说,以前一些刽子手给人砍头时,如果家属给了红包,就会在行刑台下放只鸡,然后提醒被行刑的人盯着那只鸡,意识中拼命的往那只鸡身上跑。否则的话,头砍下来了,灵魂也会被正午的阳光打散。”
“受教了!可是那你怎么从这只鸡身上出来啊?”
“鸡死了我就出来了。”张守林回到,“但是我出来又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我的灵力会随着时间而消散。”
“嗯!”
“我灵魂寄在小鸡上后,保镖把我拖到坑旁边,然后来了个中年男人,应该是风水师,他在我身体的七窍上塞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封住我七窍后,再在我身上画了很多符,因为我视线低,而且我不敢靠太近,怕引起风水师的注意,所以不知道是什么符。做好这些后,风水
师让保镖把我丢进坑里埋起来。我现在还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作用。”张守林回到。
“应该是洗魂。”我回到,“因为吴愁他们三个,对生前的事都没有了任何记忆。”
“原来是这样,因为我一直被束缚在狩猎场这边,不能离开这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