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提了一嘴那个柳姑娘:“我听老哥你刚才在店门口,说什么柳姑娘?这事儿白建军没跟我说过,你知道具体咋
回事儿不?”
“你说柳姑娘啊?那是白老板对象!家里也是镇上的,不过那家人可没啥好名声!”白富根掐灭了烟头,没接我又递上的,而是从身后抽出旱烟袋吧咋了起来。
“那应该是一两个月前的事了!一开始店里就白老板自己,生意稍微忙点儿,那都是顾头不顾腚,我记得他那会儿在门口贴了个告示招人,没过几天我再来的时候,柳姑娘就在了!俩人挺合得来,那姑娘也不似柳家那么刁蛮不讲理!”
听到这儿,我觉着这个柳姑娘身上可能有事儿!
“老哥,能跟我说说这个柳家么?”
“柳家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白富根轻哼了一声,在桌角磕了磕旱烟袋:“柳家祖上出过衙门口,那一直都是鼻孔朝天的主儿!在镇上早些年横行霸惯了,被逮进去好几口人,据说还毙了一个,也就这几年才消停下里!”
“要说白老板跟他们结了亲家,那绝对是没好!之前可有不少人家,寻思着攀柳家的粗腿,结果怎么着?棺材本儿都赔进去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白富根说完这话,见我脸上还有几分茫然,也是开口细说:“就是威逼利诱收人天价彩礼,没几天儿就悔婚的路数!这一招他家可没少用,我估计白老板啊,很可能就是摊上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