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大家尊重,但实际上并没
有什么权利,三爷爷又压着她一头,为了这个奶奶没少夜里哭醒!”
说到这些,闾丘鸿远的眼睛里满是怨恨,寨子里延绵数代人的恩怨,给他带来了太多伤害。
“如果有可能的话,这次离开永远别回来了!”我只能如此安慰,这寨子太古怪了,古怪到细细琢磨就能让人头皮发麻。
闾丘鸿远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是闷头带路,也不知道那小脑袋瓜子里,此时此刻正在想些什么。
跟在他的身后,我俩七拐八拐穿行在高脚楼下。有带路党的帮助,很轻易的就绕开了那些巡夜人。
“前边就是宗祠了,咱们不能走正门,后院有棵树歪在外墙上!”闾丘鸿远似乎对此轻车熟路。
“你小子没少翻墙进去啊?”我试着调笑,想要岔开他的悲伤情绪。
“爸爸的牌位在里边,但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我未满十八岁……”
好吧,我这开解似乎起了反作用,闾丘鸿远狠狠的说完这话,一个起跳抓着树干就攀上了墙头,机警的左右观瞧了一番,确定里边没人,这才示意我学着他那样上墙。
翻过院墙进了宗祠,我终于察觉到异样!仅是一墙之隔,宗祠内气温明显要低上很多,一缕缕淡薄却凝而不散的怨气,充斥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