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是新鲜玩意儿,而且价格不低,在咱们国内没啥受众人群,买得起的人谁用那玩意儿不是?”程子峰挂断电话后,脸上也有些无奈,“我现在不能给你打包票能弄到,约了几个朋友聚聚,我顺道给你打听一下!你要不一起过去?”
程子峰这么一说,我也犯起了嘀咕,还不是昨儿个嘴贱放飞自我了?既然我说顺嘴提了这事儿,依照我对黑无常的了解,这货嘴上不说肯定暗搓搓的记下了,我要给他弄不来,指不定做什么妖呢!
想到这儿,心急如焚之下我也就应下了,当即跟着他驱车去了一家茶楼。
说起来这事儿也挺有意思的,按照程子峰以前的性子,约了朋友聚聚,那肯定首选酒吧迪厅,可这生意做红火了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转了性,不但没再去过酒吧迪厅,反倒是在办公室里搞起了茶盘水炉,要不是我看的清楚,都要怀疑这货被什么脏东西鸠占鹊巢了!
“程老板来了?还是老样子?”茶楼的掌柜跟程子峰也混熟了,一见他带着我进来,当即笑嘻嘻的迎了上来问道。
“老样子,包间还在吧?”程子峰的确比往常收敛稳重了不少,熟络的跟掌柜客气着。
“嗨!程老板这话说的,就算满了也得给你留出来一间不是?”茶楼掌柜嘿嘿笑着,指了指边上的一个服务员,“带程老板去包间,上年份普洱和特等茶点!”
在服务员带领下,我们来到一间包厢,屋里装修很有古韵,茶桌也是那种一整块根雕做成的,这种风格的茶楼在北方舒适罕见。
“程大少讲究啊现在?”我饶有兴趣的翘着二郎腿坐下,歪着头研究着面前的根雕。
“笑话我是吧?”程子峰挥退了服务员,挨着我一屁股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前段时间的破事儿,老头子似乎有点醒悟了,把我叫回去谈了一夜,旁敲侧击的让我以后稳重点,说什么这样才放心把程家交给我……”
谈及程家的家事儿,我一时间也不好插嘴,索性就听他说了下去。
“说实话,你不来找我我也这几天也得去找你!有个事儿我始终想不明白,寻思着让你帮我参谋参谋!”程子峰看了一眼时间,寻思着那帮朋友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就起身锁上了房门,“老头子的身边人跟我说,他转移了一笔资产出去,名义上说是要成立一个什么基金,可实际上这笔钱却要用在我那两个兄弟身
上!”
“按理老头子当时也没明确说明竞争中止,他要是拿这笔钱给我那俩兄弟用来安身立命,我倒也觉得合适,可怕就怕在他用这笔钱给那俩混蛋做假账!到时候我这边发展的再好,也架不住假账看起来漂亮啊!”
程子峰是真有些苦恼,眉间皱纹都拧巴成了川字型。
“我本来准备跟老头子摊牌,明打明问问他到底想干嘛来着,可就在当晚他就把我叫回去,说了一大堆类似于安排后事的话,搞得我一时感动愣是没好意思问,现在再回头去问又不合适了,你说这事儿闹的?!”
“我说老程啊,这种事儿你问我?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两手一摊,直面他满是愤懑的目光:“你要是家里有了脏东西找我没错,这种事儿你问我还不如找个桥边算卦的呢!”
“我就知道!”程子峰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没指望你!王雅萍不是跟你了么,我去找她不合适,你传个话让她帮我分析分析,当个事儿办啊!我这边挺急的!”
“嗬?感情你在这儿等我呢?!”我这下看明白了,这孙子压根儿就没指望我,合着我在他眼里,就是个人形自走传话筒呗!
“嘿嘿,谁让你家那口
子脑瓜子好使呢?能者多劳嘛!”程子峰嘿嘿一笑,正准备在说些什么,包厢门外传来敲门声。
等程子峰起身去开了门,几个纨绔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
“峰哥,咱下回喝酒行吗?喝茶有个毛意思!”
“得了吧,峰哥都快去当和尚了!前天我叫了不少妞儿,打电话喊他去迪厅都不去,还跟你喝酒?想啥呢?”
这帮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叨叨了半天,等逐一落座才发现还有个不认识的在场,当即一个个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康文鼎康老板,我着酒楼能活过来全靠他帮衬,以后见了记得喊康哥!”程子峰这么一说,那帮人一个个的都瞪大了眼睛,看来这家伙平日里没少跟别人吹嘘我。
“康哥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个白胡子老道士呢!”
“可不咋地!主要还是峰哥说的太玄乎了,跟讲故事似的!”
“康哥,要不你改天去我那儿转转,给我家也弄个风水局改改运呗?”
一时间,这帮人说啥的都有,虽然都是开玩笑的语气,科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太中听,整的跟我和程子峰合伙儿吹牛似的。
“嘿?你们还不信是吧?”程子峰觉
得脸上有些挂不住,看我一脸笑意的坐着没吱声不由得急眼了:“我说老康,他们这么糟践你,你还坐得住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我本来是准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跟这些个纨绔们置气,可程子峰都这么说了,我索性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