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缠斗中的尸煞逐渐落了下风,我这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啊,本来还寻思着指望尸煞压迫曾先生,逼石婆婆现身,我也好抽冷子报个仇的,现在看来梁老爷子自身都难保了!
就在我都开始琢磨开溜的时候,空中猛地一声闷响,一道紫黑色的闪电竟是从天而降!
卧槽?这是尸煞太强遭了天谴?
然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那道紫黑色的闪电竟然没有劈在梁老爷子身上,反倒是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曾先生的金钱剑上!
这尼x场面顿时尴尬了!铜钱可是导体啊!只见紫黑色的闪电过后,曾先生外焦里嫩的躺在地上,被紫黑色闪电吓破了胆的众大汉哪还有心情继续执掌黄幡布?
一个个大呼小叫着抱头鼠窜,哪怕林子里梁永辉发出阵阵怒斥,这帮人也是充耳不闻。
开玩笑呢?尸煞好歹还是人力能够抗衡的存在,那闪电能是正常人挡得住的?更何况,按理说尸煞才应该是挨劈的那个吧?可偏偏自称卫道夫的曾先生挨了打,这事儿谁看了心里不慌?
如此一来,梁永辉有些麻爪了,眼瞅着自个儿的打手作鸟兽散,比手下更怕死的他又怎会留在当场?
梁永辉倒是想跑了,可梁老爷子
不答应啊!
只见他几个闪身就来到了梁永辉跟前,死灰白的面庞上写满了悔恨:“不肖子,老子当初就该把你按在尿桶里淹死!想我梁晨郜硬铮了一辈子,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混账玩意儿?”
“爹,我也是被逼的啊!”梁永辉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那叫一个涕泗横流啊!
可这些对梁老爷子来说,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他脸上没有丝毫怜惜,有的只有杀之而后快!
眼瞅着梁老爷子单手提起梁永辉,歪头就要往他脖子上啃的时候,忽而一道拂尘闪过,看似柔软的丝线,竟是硬生生将老爷子的手腕拦腰折断!
“无量天尊,上天且有好生之德,雷劫且能放你一条生机,你又何苦自寻罪孽呢?”
唉?这声音有些耳熟啊?
我忽的一愣神,转瞬就想起了这声音的主人,可不就是那个不靠谱的阳灵子老道么?!
果不其然,随着那装13的声音落下,身着紫色长袍的阳灵子悠然现身,怀中洁白如雪的拂尘尚未沾染半滴污血!
“你要阻我?”梁老爷子丝毫不顾断掉的手臂,面色阴沉而冷戾。
“无量天尊,施主你要搞搞清楚咧!贫道可不是在阻你,贫道是在助你!
”阳灵子仍是那副不急不慢的模样,打量了一眼瘫软在地屎尿横流的梁永辉,满脸嫌弃的撇开几米。
“助我?你拿什么助我?”梁老爷子满脸怒容:“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这不肖子拿自己亲爹养尸,勾结外人残骸同袍,难道不该死吗?”
“非也非也!”阳灵子淡笑着开口:“有道是阴阳两隔,你已是灵体,如今更是倒逆施为何尸煞合为一体,何须惹这尘埃,坏了天机给你留下的生路呢?”
“道长今日是非要阻我了?”梁老爷子稍稍后退半步,死灰白的脸上写满了不忿。
“贫道今日是非要助你不可,你应是清楚,有我在,你杀不了他!”阳灵子挥舞着手中的拂尘,轻飘飘的撂出这么一句狠话。
梁老爷子迟疑了十几秒钟,他自知不敌阳灵子,却又在怨灵的本性下不敢放弃杀戮,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那边的小子别躲了,出来劝劝这老头儿!”阳灵子忽而转头看向我藏身的位置,声音成线宛若在我耳际炸响。
妈的,这老头儿绝对是属狗的!鼻子怎么就这么尖?
我皱着眉头从灌木丛里爬了出来,犹豫再三还是淌水去了河对岸。
“小子,你倒是有趣,这短短几天时
间,咱们竟是再次见面,更巧的是,你似乎又卷进了是非之中?缘分这东西可真是妙不可言啊!”阳灵子仍是那副欠揍的嘴脸,说着些欠揍的话。
“老爷子,我跟雅萍一样叫你声老梁叔,梁永辉使坏害你性命,自有法律制裁他,你何苦执着于是否亲手清理门户呢?”我没搭理阳灵子,正色看向梁老爷子。
许是我那句清理门户打动了他,老爷子喉咙里发出几声粗喘,弯腰捡起被拂尘打断的手腕,用充满杀意的目光狠狠剜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梁永辉:“不肖子,限你两日内投案自首,否则,下一次且不论谁要阻我,老子必打烂你的狗头!”
狗头?那你不也……
我心里暗自吐槽,却是没敢把这话说出来,我怕盛怒的老爷子顺手把我的狗头也给打烂了……
梁老爷子说完这话,也没再停留,身形几经闪动便是不见了踪迹。
“别看了,那老家伙已是外强中干,要不是你丢的那两张阴符,哼哼,他可撑不到现在!”阳灵子见我盯着梁老爷子消失的方向,不由得撇嘴道:“我说你小子是什么体质?怎么啥事儿都能让你给摊上?”
巧了!哥们我也想弄清楚这个问题!我可不想整天忙活这些
个破事儿,安安生生挣小钱钱,他不香嘛?
“小子,你莫要以为我在诓你 ,看你面相,近期必有灾祸临头,不若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