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双方吵架的内容,在那之前赵云妮抱怨被韦小叶赶出府城,赵大强抱怨被韦老头赶回了家。
他们兄妹、母女可是将韦老头家里上上下下抱怨个遍。这些都被韦小枫添油加醋说了个底掉。
韦小杨和韦小绢气得脸都红了,韦小叶却是见怪不怪,“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意。你们也不必生气,冷眼瞧螃蟹,看她横行能几时罢了。”
“这事就到此为止,大家莫再提了。省着柳茵听到不自在。”
韦小枫闻言这才止了话头,“小叶,你看咱家在镇上过年,要不要叫二叔一家也来一起过?”
韦小叶摆摆手,“还是在自己家过得舒服些,明儿大哥和小杨去县城再采买些年货,给二叔家送去些便是了。我也这么久没看蔓花嫂子和小纤了。”
两兄弟笑着答应,都说到时候一起去韦二叔家。
今年赚得不少,韦小叶扫了眼智能面板:
黄金:12两;白银:122406两;铜币:1688枚。
要不是给红棉封神花了一万两,如今她已经坐拥十三万两的身家!
有钱不花,那便只是个数字。她随即拿出四百两银子交给韦小枫,专门用于采办年货。
韦小枫却是笑着拒绝了,说出的话也让韦小叶诧异,“小叶啊,如今我也赚了不少银子,置办年货哪有让你一个人出银子的道理?”
“咱们在府城也买了不少,其实也不太缺啥,不过是采买些肉食瓜菜、烟花爆竹、门神福字等项,有个百来两银子都富裕,就由我和你嫂子出吧!”
韦小叶听他这么说,也便由着他卖好。本来嘛,这两口子其实赚得不少,就连虎子赚到的银子,都有好几百两。如今他们真不缺银子。
至于上上下下的新衣裳更不用提,韦小绢就是开成衣铺的,早就为各人做好了新衣带了回来。每人都有两身以上!
过完小年,韦家兄妹带着两车年货去了韦二叔家。
他们这行人欢声笑语的背影,却落在徐明远的眼中。无意中瞥见韦小叶的笑脸,他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那个韦娘子哦,真是被自己生生错过了!
两人间原本有机会更进一步,最起码可以合作。却被自己那个愚蠢的娘,和醋坛子般死缠的贱人搅和。
没错,就是贱人!
徐明远本以为姚青青如愿以偿嫁了过来,自然就会消停些。哪曾想却生出了更多的事!
尤其,她竟然因为被婆母罚跪这点小事,跑去买了泻药对付自己母子!
她不是贱人谁是贱人?
本来她用的量极少,田氏请来的大夫也没看出来端倪,只当是母子二人吃了寒凉食物。
直到两日前,徐明远无意中听到,梨儿和其他丫头背地里说小话,这才知道是姚青青逼着她去药铺买的泻药粉!
徐明远可气坏了,当即以不孝、口舌、无子三条七出之罪写了休书,定要赶走这搅家星!
姚青青看到休书,当场就蒙了。要是和离还好说些,就算娘家也容不得,大不了自己过自己的,难不成就饿死了?那韦小叶不是活得挺美!
但是,以七出之罪休弃,这可了不得!
姚父本就因她失了大宅和一千两银子,恨不得她死呢。哪怕是姚母都对她很是失望,何况姚母处境也很艰难。
从小对她爱护有加的亲哥哥,更是和家里闹翻,已经避去府城。
她姚青青要是顶着七出之罪被休,哪还有什么活路?
姚青青脑袋充血,眼睛都红了,一把扯烂休书,就要寻死觅活。徐明远也在气头上,只冷冷的恨声道:“要死就出去死,别赃了宅子!”
田氏被这边的哭喊声引来,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结果徐明远将姚青青指使梨儿买泻药对付他们母子的事一说,田氏也炸了。
“这贱妇如此阴毒,真真不能留了。撕了休书重新写就是,今儿必须将她赶走!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田氏气得手直抖,指着姚青青大骂。
恰巧徐老爷也刚与老友吃酒回来,见家里哭天抢地又是惊异又是恼怒,“这是闹什么?眼看着过年了,还不消停?”
待听完田氏指控姚青青的话,徐老爷也暴跳如雷了,“贱人!贱人!明远,马上休了她!然后着人把她押回姚家,要死,死你娘家去!”
“原为你姚家出了个举人老爷,容得你三分胡闹。如今姚子楚都因为你,和家里闹翻了,咱徐家半点指望不上,你这贱人还敢作死?”
在徐老爷一叠声的催促下,徐明远重新写了休书。这回也不必给姚青青看了,直接叫过两个粗壮婆子,一左一右挟持着她便送往姚宅。
为免姚青青路上乱喊,甚至咬舌自尽,田氏还吩咐婆子拿灶房抹布,狠狠塞在她嘴里。
徐老爷让徐明远和田氏去和姚家交待,他自己酒意上头,自有仆人扶着歇息去了。
姚家如今住得偏远,路上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姚母潘氏见女儿被堵了嘴,双手被扭在背后由两个婆子架着,不由得心中惊慌。这是出了什么大事,竟然这么对待她?
田氏进了院门也不去堂屋,只黑着张脸将姚青青做下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