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松垮慵懒,一只手揣在风衣口袋,额头前端黑色碎发微垂,却并未遮住他锋利的眉,微微弯起的嘴角带着上位者的睥睨。
好像世界万物在他眼里,不过一颗尘埃。
这人——
怎么说呢?
很阴暗,又很精致,两种东西激化一下,整个人矛盾又融合,令人完全看不透。
虞婳自认为她很能观察,许多人的心思,不论是否浮于表面,只要她愿意去探索,就一定能掌控他们的想法。
只有容砚之,他是…她活了两辈子都看不透的人。
容砚之挑眉,“电梯的门要关上了,小姐。”
虞婳顿了顿,立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电梯,就被一股力收紧,最后,被容砚之拽入了他怀里。
虞婳抬眸,在这片走廊和容砚之对视,他们的孩子和他们俩就隔了一扇门的距离。
男人低下头就要吻她。
似乎觉得刚才在书房不够尽兴。
虞婳不自在地推了推他胸膛,连声音都不自觉变小,“别在这儿……回房间。”
总觉得有羞耻感。
容砚之冰凉的手指捏了捏她后颈,语气不可商,“就喜欢在这儿,没人能命令我做事。”
说完,霸道的吻细数落下。
“……”
唔。
这个走向,不太对。
真的不太对……
容砚之不一直是个克制的人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虞婳快要窒息了,男人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意思,反而吻的更深沉。
救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