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庄众人按照计划分头行动,开始留意起周围的动静以及往来的可疑人员,日子就在这般紧张又谨慎的氛围中一天天过去。然而,那背后隐藏的势力却好似洞悉了他们的举动,并未轻易露出马脚,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逸轩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这一日,逸轩如往常一样在绸缎庄内查看账目,盘算着近日的生意情况。突然,一名外出打探消息的伙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额头上满是汗珠,神色慌张地说道:“逸轩哥,不好了,我刚刚在集市上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咱们绸缎庄进的那批新绸缎,所用的丝线是从染了疫病的蚕茧中抽出来的,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好多原本打算来咱们这儿买绸缎的客人,都吓得不敢来了呀。”
逸轩听闻此言,手中的账本“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等谣言若是传开,那对绸缎庄来说可真是灭顶之灾啊,别说生意做不下去,就是他们这些人的名声,恐怕也要毁于一旦了。他赶忙稳住心神,问道:“这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可知道源头在哪儿?”
那伙计喘着粗气,摇了摇头说道:“我打听了一圈,大家都说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是谁最先说的,根本查不到头绪啊。”逸轩眉头紧皱,心中暗忖,这必定又是那幕后黑手的手段,散布这种毫无根据却又能引起恐慌的谣言,实在是歹毒至极。
翠儿也赶了过来,听到这个消息,气得小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人也太可恶了,净使些下三滥的招数,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啊。”逸轩点了点头,说道:“翠儿说得对,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辟谣。这样,你去请镇上那几位懂绸缎、有威望的长辈过来,我这就写个声明,把咱们绸缎的进货渠道、丝线来源等情况详细列出来,让大家知道这纯粹是无稽之谈。”
翠儿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出门去请人了。逸轩则立刻拿来纸笔,奋笔疾书,将绸缎庄一直以来对货品质量严格把控的流程,以及这批新绸缎的正规进货渠道,包括丝线是从健康蚕茧中精心选取等情况,一一写明,力求做到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不多时,几位长辈被翠儿请了过来。逸轩将写好的声明递给他们看,诚恳地说道:“几位长辈,这次又劳烦你们了,咱们绸缎庄遭此恶意谣言攻击,实在是冤枉,还望你们能帮忙主持公道,让大家看看这声明,也好还我们一个清白呀。”
几位长辈看了声明,都纷纷点头,一位老者说道:“逸轩啊,你这孩子做事向来稳妥,我们自然是信你的。只是这谣言一旦传开,想要彻底平息可不容易啊,咱们还得想些别的法子。”
就在众人商议之时,绸缎庄外又喧闹了起来。逸轩等人出门一看,只见一群百姓正围在门口,对着绸缎庄指指点点,还有几个情绪激动的,正大声嚷嚷着:“你们这绸缎庄也太黑心了,居然用染病的丝线做绸缎,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嘛,必须给我们个说法!”
逸轩赶忙上前,高声说道:“各位乡亲们,大家先冷静冷静,这都是有人恶意造谣啊。我们绸缎庄的绸缎绝对没有那样的问题,这儿有我们详细的声明,几位长辈也都在这儿给我们做见证呢,大家可以看看呀。”说着,便让伙计把声明拿给众人传阅。
可那些闹事的百姓却根本不听,其中一个人喊道:“哼,谁知道你们这声明是不是假的,反正这传言都传遍了,我们可不敢再相信你们了,今天你们要是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去把你们这绸缎庄给砸了!”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声,局势眼看就要失控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回头一看,竟是县太爷带着一队官差赶了过来。原来官差们听到了镇上的动静,赶忙回去禀报了县太爷,县太爷担心出事,便立刻赶来查看情况。
县太爷下了马,走到众人面前,脸色严肃地说道:“都在这儿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这朗朗乾坤,岂能容你们随意闹事。逸轩的绸缎庄一直以来口碑甚好,如今有人恶意造谣,本老爷自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都散了吧,莫要再听信那些无端传言,若是谁再敢在此闹事,可别怪本官不客气了。”
众人见县太爷出面了,这才渐渐安静下来,陆续散去了。逸轩赶忙上前,向县太爷行礼道谢:“多谢县太爷及时赶来解围,不然今日这绸缎庄怕是要遭大难了。只是这谣言不知从何而起,如今已经闹得人心惶惶,还望县太爷能帮帮我们啊。”
县太爷微微点头,说道:“逸轩啊,你且放心,本官既已知晓此事,定不会坐视不管。我这就派人去彻查这谣言的源头,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严惩不贷。你这边也多留意着点儿,若有什么可疑情况,即刻来报。”
逸轩应了下来,送走了县太爷后,他回到绸缎庄内,看着伙计们和翠儿那一张张忧心忡忡的脸,心中满是无奈与愤恨。他握紧了拳头,说道:“大家振作起来,咱们不能被这些人打垮。虽然现在情况很糟糕,但只要咱们不放弃,总能找到那幕后黑手,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众人听了逸轩的话,纷纷点头,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一次的危机远比之前的更加棘手,那隐藏在暗处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