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逗留到寺庙关闭,我们猜测他们这么晚都不肯离去是想趁天黑干点什么,于是让主持约束好普通僧人,我们守在大殿中。
冬天的山上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他们两个在那里闭目养神,我拿着手机和若卿聊天,她告诉我吴优忽然大病一场只剩半条命,她父亲就打消了让她嫁给吴优的念头。
嘎吱——
大殿的窗户自己打开一条缝,我连忙收起手机,范力和祁天川同时睁开眼睛。
一个黑色的影子从窗户的缝隙里一点一点渗进来,最后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汇聚成一个人形,慢慢立体化,竟然是白天说话的其中一人。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佛像,拿出一个烛台替换了大殿里原来就有的,点燃后原路返回。
手脚确实动了,可是没想到竟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点。
估摸着人应该走远了,范力将那个烛台拿出来,离开了殿中许多香烛的掩盖,这个烛台立刻散发出一种恶臭。
祁天川闻了闻,说道,“这是混合了尸油和童女血制成的。”
“我的妈呀!”
烛台被范力一甩八丈远,抓过一个经幔不停的擦手,嫌弃道,“这些东南亚的家伙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