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挺乖,玩的挺花。”
鸨公眼神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探手捏了捏季余的脸,少年如今被养的肌肤莹润。
手感好极了。
“你要找谁?我送你到门口。”
季余不高兴的别过脸,为什么总有人喜欢捏他脸。
“刚刚进来穿着白袍子的那个。”
因为换了个衣服,跟的便有些远,对方进了金粉梦半响,季余才从街头冲过来。
多亏是直道,带点弯季余都要跟丢了。
这次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鸨公神色一愣,眼神上下扫视着季余,那眼神看的季余浑身不自在。
只听对方奇怪的开口道:
“你是她的夫郎?”
夫郎?
季余红着脸点点头,手下意识揉搓着衣角,隐娘的夫郎,嘿嘿~
“跟我来吧。”
鸨公转身上了二楼,季余屁颠屁颠的跟上,走到一间紧闭的房门前停了下来。
屋里传来女男暧昧的声音。
鸨公看着呆愣在原地的季余,默默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人已经带到门口了。
进不进就是他的事了,张三可是楼里的常客,也不是没有玩死过伎子。
他竟然是张三的夫郎,真是可惜了。
季余听的面红耳赤,一回头领路的鸨公已经没影了,使劲儿搓了搓脸将热气散去。
打算再去找刚刚的鸨公。
这路带错了,屋里人不是隐娘。
脚步刚抬,就听到屋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双鱼玉佩’。
季余脚步一转。
俯身趴在门边竖起耳朵偷听屋里的谈话。
之前那个刘怡大费周章的就是想找双鱼玉佩,这玉佩可是隐娘的东西。
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要对隐娘不利?
隔着一扇门,尽管听的不是很清楚也能隐隐约约听到对方的谈话声。
“不是去找玉佩了吗?怎么还有空来寻我?”
男人话说的吃味。
身上女人身强力壮,每每弄的男人苦不堪言,但是出手极其大方。
楼里还是有很多男人愿意接她生意的。
可以说,这个伎子在她身下活的最久。
“归虚阁这帮老家伙非要找什么玉佩,这天大地大的怎么可能找得到啊!”
“嗯……归墟阁是什么?”
“一群疯子罢了,你怎么变细了。”
“胡说!!”
二人说两句正经的就又跑偏了,听的门外的季余干着急。
小声嘀咕道:“一天天不干正事。”
“你倒是多说两句啊!”
附耳倾听的季余突然感觉屋里静悄悄,顿感不对,转身就跑。
却被对方紧紧拽住领子。
“嗖嗖嗖”
三根银针射向对方眼睛,趁着对方回手抵挡之际,季余一个驴打滚就窜出去好远。
“怎么都薅我领子!!”
银针被对方攥在手里,张三看着逃跑的季余面露阴沉,‘啪’的一下将银针捏碎。
纤细的银针除了刺破点皮肉,竟是连血都没出来。
“等姐姐抓你回来,弄不死你!”
张三猛地冲上去。
踩着二楼扶手两个翻跃就到了季余前面,大手直取对方脖颈。
季余委身一蹲,大喊一声:
“倒!”
“咚!”
女人突然瞪大眼睛,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面朝下……
尝试动了动身体,却发现除了嘴,整个身子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
没说动了,就是给一刀可能都不疼。
“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余缩着手蹲在女人旁边,长发垂地将少年包裹,头上玉簪莹莹生辉。
一脸乖巧的说道:
“下毒啊!”
难不成那针还真是摆设。
叶湘发现季余别的不行,扎针是一扎一个准,虽然刚开始力道没用好。
断针都能装一小匣子。
但现在已经完全克服了,不仅如此还额外添加了各种‘丧心病狂’的药。
比如这种让人全身一动不能动的药,就是季余研究出来的‘僵粉。’
季余颇为得瑟的踢了一脚倒地的女人,傲娇的将头发甩到身后。
一脸骄傲的说道:
“我也是很厉害的。”
“我也这么认为。”
“有眼光。”
听着身后传来的赞美,季余得意的转过头就看见萧千隐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后。
一身侍卫打扮的季余对着萧千隐讨好的笑了笑,当看到从女人后面出来的浔烟时。
季余撤回一个微笑。
萧千隐对浔烟使了个眼色,男人点点头转身退下,不一会儿带着下人将倒地的女人拖进了屋里。
“你当初是不是拿我试药了?”
她还纳闷呢,一个银针怎么会让她手臂麻了三天……
季余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一个转头就又被萧千隐拽着脖领子进了屋,季余耷拉着肩膀垂着头。
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