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那不适感是从何而来。
这是个简易的棚屋,由于狭小,活动空间十分有限。
破败的窗户敞开着,布满了灰尘和尘垢,黑乎乎的还黏着一层黏腻的泥垢。
一股刺鼻的异味,从外面飘来。
黑暗的角落里,男人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有着近乎苛刻的审美,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尽数向后梳起。
他眼神沉黯幽戾,目光如刀刻一般。
他冷冷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江稚月的视线冷不丁地跟他对上,倒吸一口凉气。
对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跟幽灵一样站在暗中,连呼吸声都放轻了,却没有人可以忽视他的气场。
“秦,秦少爷”江稚月瞬间如芒刺在背,难以置信。
秦肆稍偏了下头,目光更加晦暗了。
江稚月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环顾了一圈。
外头,青天白日。
这间不透光的棚屋,窗户大敞着,唯一的光线也被周围密密麻麻的棚屋挡住。
压抑,又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