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宁回到房间里,几名侍女来伺候她洗漱干净。
洗干净后她又是香香软软的小仙女,丝毫看不出刚才的样子。
沈长宁又开心的出去蹦哒,一眨眼的功夫就跑没影了。
沈卿礼沐浴了一遍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些,夜铭过来告诉他,青鸢已经在书房等候了。
于是沈卿礼又来到了书房,青鸢看到沈卿礼后恭敬的行礼,随后从腰间拿出一封信递给沈卿礼。
“襄阳那边的夜珏已经收到了消息,不出三日便能查清楚安阳王的暗桩。&34;
他们此次出行正好经过襄阳,提前有人设好埋伏就是为了让他有去无回。
不过那人还是低估了沈卿礼,沈卿礼虽得以全身而退,但那时伤势过重封住了内力,近日还没完全好。
安阳王送他这么一份大礼,那他又怎能不回报?
“嗯,我知道了。”
沈卿礼将手中的信看完后便放到烛火前烧掉,看着火光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
“照看好长宁,别让她伤着自己。”
沈卿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一句。
“切记,别让她再进厨房。”
青鸢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属实是有些疑惑,等她不解的走出书房后,没隔几步路就看到了远处冒着黑烟的厨房。
好吧,这下她懂了。
青鸢找到沈长宁时她正趴在亭子里,一只手拿着话本,另一只手还在拿着糕点往嘴里送。
沈长宁看话本正看在兴头上,忽然又遇到了几个不会读的字。
正好看见了来找自己的青鸢,于是就把手里的话本凑到青鸢面前。
“青鸢姐姐,这几个字怎么读呀?”
青鸢看了一眼画本上的字,随后一一给沈长宁解答。
沈长宁顿时喜笑颜开,又美滋滋的继续看话本。
天色渐晚,沈长宁又来到前厅和沈卿礼一起用晚膳,谁都没有提厨房的事。
沈长宁开开心心的陪沈卿礼用完晚膳,随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今天自个儿折腾了一天,到这会儿也有些累了。
沈长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下,随后故技重施用银针熄灭了烛火。
烛火被熄灭,屋子里顿时昏暗了下来,沈长宁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青鸢按时的来叫沈长宁去用早膳。
沈长宁困倦的睁开眼,起床时不忘把墙上的银针拿掉,随后才给青鸢开了门。
沈长宁在屏风后换好衣裳后,同两个侍女走了出来。
沈长宁正要出门之际,青鸢忽然拦住了她。
“小姐不用出去,下人们会把膳食送过来。”
“王爷呢?”
“王爷此刻还在朝堂上,要过些时候才回来。”
不用自己跑一趟那可再好不过了,沈长宁在椅子上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
朝堂之上,在沈卿礼意料之中,安阳王世子闹事纵马的事无疑成为了今天朝堂上的焦点。
“陛下,安阳王世子闹市纵马,本就是错误之举!”
“是啊,若是伤到了人那可如何是好。”
“要我说,安阳王世子坠马受伤都是他咎由自取。”
一旁的安阳王气的脸都青了,怒哼一声。
“我儿纵是有过错,那也容不得旁人当街行凶!”
话说到这,沈卿礼倒总算是来了点兴致,他倒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我已经派人查验过,那马匹身上被刺入了三根银针,我儿坠马是有人故意为之!”
不少大臣的面上不显,心里却忍不住嗤笑,若非是他有错在先,又怎会有人出手?
“哦?此话当真?”
沈卿礼的声音在朝堂之上响起,一时间大殿上安静得落针可闻。
就连跳的最厉害的安阳王都噤了声,或许是做贼心虚,又想起平白无故被烧毁的商铺,此刻他的声音都弱了不少。
“自…自是当真。”
不仅如此,安阳王还怀疑此事就是沈卿礼所为,想借此来报复他。
沈卿礼又怎会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借题发挥了。
“陛下,您怎么看?”
“啊?”
商佑看戏看的正在兴头上,沈卿礼猝不及防的发问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面对沈卿礼投来的视线,商佑连忙坐直了身子,把问题抛了回去。
“阿…摄政王自行决断就好,不必问朕。”
“是。”
商佑默默为安阳王点了根香,心里抱怨着:阿兄也真是的,自己和老狐狸的斗争干嘛拉上我这个小可怜…
“依本王来看,世子闹事纵马固然有错在先,但念在已经受到了惩罚,就免去多余的罪罚了。”
“安阳王爱子心切,本王也甚是能理解,那不如安阳王先去好好调查此事,近日朝政就免了。”
刚刚与安阳王叫板的大臣心中不免嗤笑,这话说白了,就是“本王这几日不想看到你”。
安阳王心中不悦,就是因为明白小皇帝的话是个摆设,才不出声反驳。
他只恨自己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