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飞详细研究了一下地图玉简,要去通天洋,必须先穿过中州,经过中州方可到达通天洋。
而州与州之间路途遥远,云船已不适合长途搭乘,费时不说,沿途还充满不确定性,最便捷的方式,就是传送阵。
通过传送的方式,虽然省时省力,不过费用也不低,一般的普通商旅,只能望洋兴叹,看着咋舌。
好在乾州有钱人确实不少,岳鹏飞花了五十块上品灵石,才好不容易弄到,乘坐传送阵的名额。
因为传送阵开启一次传送,消耗巨大,一般要凑够五十人,才会启动一次传送,一天也就只会传送两次,上、下午各一次
长这么大,岳鹏飞还是第一次看到传送阵,连看着法阵都觉得好奇,更不要说乘坐了。
终于要开始传送了,怀着激动的心情,岳鹏飞跟着人群,踏入法阵传送平台。
阵法启动,眼前光芒闪烁,白茫茫的一片,他们这一大群人直接消失,这期间,岳鹏飞只觉得头晕脑胀,昏昏然,阵阵的不适感产生,有了想呕吐的感觉。
在忐忑不安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当岳鹏飞清醒过来时,‘哗啦’一声,阵法消失。
岳鹏飞睁大双眼,看见自己已脚踏实地,缓了一会儿,方行动自如。
抬眼一看,“哇,这就是中州城,这也太大了。”
中州城建在一片山脉之上,犹如空中楼阁,四周云雾缭绕,仿佛飘在半空中,随时都可能乘风而去。
虽然岳鹏飞是专程寻找先知师兄的下落而来,但也不急在一时,于是准备先找间客栈住下,在中州城逗留几天再说。
进到一间商铺,岳鹏飞高价买了一枚,中州城位置分布玉简,看看就近有没有客栈,供自己暂时落脚。
突然街上,传来了打骂声,还有妇孺儿童的哭泣、惊叫声,还有行人急走的脚步声,纷至传来。
“什么情况?大街上吵吵闹闹的?”岳鹏飞向店主问道。
“唉...小哥,一看您就是个外乡人,刚来的中州吧?你可要当心了。”店主唉声叹气的说道。
岳鹏飞不解道:“怎么?这大白天的,还有人毫无顾忌,横行霸道不成?”
“小哥您有所不知,这中州城分东、南、西、北四个区域,这儿属于南城,由中州皇司马龙下属的镇南王管辖。
南城城主姚盖,是镇南王周通的门生,姚盖的儿子姚霸,仗着他爹的势力,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在南城有‘活阎王姚霸天’的诨号,无人敢惹。”
岳鹏飞说道:“那还有没有王法了,就这么由着他姚霸胡作非为?没人敢站出来出头,说句公道话?”
“切...在南城,他父亲姚盖说的话,就是王法,南城的民众,也只能忍气吞声,敢怒而不敢言,躲都来不及,更不要说出头了。”店主无奈的说道。
“要这么说,那南城就由着他们父子肆意妄为,中州皇司马龙也听之任之了?”岳鹏飞说道。
店铺这会儿除了岳鹏飞外,再无其他客人,也许是店主见他是读书人打扮,又是外地人,颇为投缘,少了些戒备,话匣子一打开,话语就多了起来。
于是店主又说道:
“那倒也不是,四大区域分别由四大王爷管辖,龙皇一般从不干涉,偶尔派遣,他的儿子司马云,到东、南、西、北四城巡视,而姚盖父子最懂得欺上瞒下,表面工作那是做的滴水不漏,管什么用。”
店主又叹息一声接着说道:
“司马公子的为人,到是不错,知书达理,武功又高,巡视中若是遇到不平事,都是嫉恶如仇,严加惩治,不过都只能是短时间内见效,人一走,又恢复了原样,治标不治本,唉...”
“呵呵,善恶终有报,坏人到哪儿都不缺,我想姚氏父子,迟早会为他们,做过的行为买单的,哼。”岳鹏飞冷笑道。
“好了,小哥,不说这些了,您还是早点走吧,免得遇见那个活阎王。”店主好意劝解道。
从商铺出来,岳鹏飞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不愧是东部最大的州,一间普通的客栈,其装饰陈设,都要比乾州最好的客栈,显得奢华气派的多。
第二天,闲来无事,岳鹏飞就到附近的街区走了走,逛了逛当地的坊市、商铺。
午时,岳鹏飞走到一家茶楼前,抬眼一望,‘临江茶楼’四个字,写得龙飞凤舞。
这临江茶楼,泛江而建,显得古色古香,很有股附庸风雅、清新雅致的味道。
上到二楼,岳鹏飞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可以一边品着茶水,一边欣赏江上风景。
午后,茶楼的客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很稀少,整个二楼显得宁静淡雅,江风徐徐,从窗外飘入,微风吹起岳鹏飞耳边一缕发丝,令人心旷神怡。
岳鹏飞回顾起这几年的辗转漂泊,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曾经读过的一首诗词,脱口而出,轻声吟道:
“我本后山人,偶坐前堂客。
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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