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军的目光紧紧地锁在倒下后宛如死物般的刀疤男身上,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海中一片混乱。
此刻,他的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
有对自己出手过重的后怕,有战胜对手后的庆幸,还有对这突如其来暴力的迷茫。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快速地朝着刀疤男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紧张与急切。
来到刀疤男身旁,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地放在刀疤男的鼻子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当他感受到那一丝微弱得如同游丝般的气息时,他那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刀疤男只是晕死过去,并无性命之忧,就像一直压在心头的万斤巨石“轰”的一声落地,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叶启军缓缓站起身来,他微微仰头,目光犀利如鹰隼,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其他五人。
眼神中的威严,如同一头雄狮在俯瞰着瑟瑟发抖的猎物,又带着刚刚经历战斗后的血腥与残酷,
让人仅仅对视一眼,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不敢有丝毫的直视。
“别以为老子好欺负,老子也给你们一个警告,以后少来惹老子,老子就想好好卖点水果。
如果你们下次还来找老子的麻烦,下次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易放过你们。”
叶启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声音从他的喉咙深处传出,带着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愤怒与威严。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从他那紧咬的牙缝中喷射而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和铮铮铁骨般的强硬。
说着,叶启军整个人的气质陡然一变,仿佛有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
眼神变得嗜血而冷酷叶启军还刻意地将刚回复一些的精神力也加入其中,
使其目光如同一把把绝世无双的利刃,每一把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直直地刺向地上那五人的内心深处。
那五人被这目光笼罩,顿时如坠冰窖,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那是对死亡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这种恐惧如同毒藤一般,缠绕着他们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们无法动弹。
见他们如此狼狈地在地上爬着后退,叶启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不再看这些被吓破胆的可怜虫,而是拿起手中那根沾染着战斗痕迹的木棍。
他双手握住木棍,手臂上的肌肉如同条条蟒蛇般鼓起,青筋暴突,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发力,“咔嚓”一声,木棍在他强大的力量下应声折断。
他随手一甩,将折断的木棍丢在地上,木棍在地上弹了几下,扬起一小片尘土。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朝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走去。
叶启军骑着三轮车,在道路上行驶一段距离后,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附近没有人注意他。
随后,他将三轮车稳稳地停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刚才为恐吓地上的5人,
他将最后的精神力全部都消耗一空,他轻轻地抬起手臂,只见衣袖处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被木棍划过的痕迹,
破口处的皮肤微微泛红,红色的边缘还带着一丝肿胀,隐隐作痛。
他咬了咬牙,侧过身子,动作因为疼痛而有些僵硬。
他缓缓转动肩膀,一阵酸痛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瞬间袭来,每转动一点,
都需要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忍受那钻心的疼痛,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接着,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小腿上。小腿上已经出现了一块块形状各异的淤青,
淤青的边缘带着一种暗暗的紫红色,他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继续检查身体其他部位。
叶启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些伤势都不算太重,没有伤到筋骨,也没有危及性命。
于是,他重新骑上三轮车,朝着路边的一个诊所驶去。
医生是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看到叶启军满身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好奇,叶启军只是简单地说了句打架弄的,没有多做解释。
医生见叶启军不想多说,便开始为他处理伤口,消毒水擦过伤口时,那刺痛感让叶启军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但他始终没有吭一声。
上完药后,他付了钱,便转身离开诊所。
他来到旁边的一个商店,在衣架上挑选了一套简单的衣服,付了钱,拿着衣服在试衣间将破烂的衣服裤子更换下来。
整理好自己后,看着变形的三轮车,他再次骑上三轮车,朝着三轮车修理场驶去。
直到中午时分,三轮车才终于修好。他付了修理费,骑上那辆简单维修后的三轮车,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回到家后,他做好午饭和爷爷一起吃过后。他迫不及待地扛起锄头,朝着荒山的枇杷林走去。
来到荒山的枇杷林,他坐在那片熟悉的空地上,集中精神,立即沟通荒山的智能系统。
随着他的意识深入,一个数据面板出现在他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