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是最好的。

颜凉躲避的态度，也让秦江觉得自己身上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疑云重重？

而此刻的颜凉抬眸望着秦江的一双眸竟然染上几分水色，高傲大小姐隐晦的脆弱在这一瞬撕开。

秦江心头一紧，赶紧打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询问：

“……好。”

“颜颜不想说就不说。”

秦江俯身抱住情绪有些失控的大小姐，他能感受到他在抱紧颜凉的一瞬间，大小姐身上那股下意识要把他推拒开的举动，只是她压制住了，任由秦江抱住。

“阿江，我有些不舒服。”

“你先出去吧。”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颜凉坐在位置上，嗓音冷静之中透出的凉薄好像一瞬间把秦江给打回了他刚重生那段时间。

颜凉完全不信任他的时期。

以及，颜凉大小姐随时可能失控的时期。

但眼下颜凉这话已经说到了这里，他不走也不行。

“那我去给你熬点暖身的汤。”

“颜颜，你身上太凉了……”

这不是一个活人该有的体温，可颜凉已经保持这种体温很长一段时间了，断断续续的，偶尔晚上她蜷缩在自己的怀里，像个冰坨子。

秦江只能小心翼翼把颜凉圈入怀中拼命温暖，把衣服全都脱掉，用身体给她温暖。

可实在太冷时。

他也只能把颜凉推醒，望着她轻轻拆开大小姐睡裙的腰带，眸光中染上渴求一般：

“颜颜，我们做吧。”

“动起来，就不冷了。”

那时候的颜凉大小姐就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兔子一般乖乖任由他摆布，慵懒的长发铺洒在床上，雪白的身子柔若无骨。

“阿江，我冷。”

“给我。”

很快大小姐便如一条冬眠苏醒的蟒蛇，胳膊缠上他，蛇信子往他口中探，贪婪地占有他的全部。

那样，他们便都不冷了。

反倒是床上温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