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他的生日而已,没有姐姐的祭日重要。”
“吩咐下去,在后天将整个老宅都挂上白绫,挂七日!”
那老东西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
他想看看阿江,想将阿江置于危险之中。
既然他有了这个心思。
那么她便不会手下留情!!
颜凉一边淡漠开口,一边为秦江盖上一层温暖的羊绒毛毯。
“阿江,车里凉……”
颜凉仰头,眼角有些红,秦江已经察觉出病娇大小姐此刻的情绪很不稳定。
便借着她的话,将女人拉进怀里,用柔软的羊毛毯将两人一起包裹起来,连带着他的体温与身体,都紧贴上颜凉:
“嗯,既然凉……颜颜抱抱就暖和了。”
“乖,许诚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
“我们家颜颜,才不是怪物。”
“是我心疼和爱慕的媳妇儿呀。”
秦江手臂收紧,试图让颜凉感受到自己满满的诚意。
果然,颜凉刚接触到秦江的身体,就把持不住地缠上去,长腿更是毫不避讳地挎上男人的腰,狠狠缠紧。
颜凉披散开的酒红色长发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有发丝抚过秦江的脸颊……
挠得他心痒痒的。
颜凉贴上秦江的耳畔,红唇轻吻耳垂,双眸阴鸷:“阿江,是真实的吗?”
“我感觉你……似乎爱上我了。”
可是,她这样的怪物,秦江分明从来避之不及。
怎么会有爱呢。
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的爱护、尊重、以及心疼……
那不该是一个恨她的男人会对她有的啊。
颜凉懵了,她在商界手段残忍杀伐决断,但在感情方面,纯得像个刚开窍的小姑娘。
可纯粹的爱意也有个好处。
那就是有多炙热,她便会表现得多炙热。
要多深刻,她便要得多深!刻!
不避讳,不逃避,只一味偏执地占有。
“傻姑娘,不是似乎。”
秦江俯身,羊绒毯子下的手环住颜凉纤细的腰身,他凑近女人的脖颈,轻轻一嘬。
暧昧至极的吻。
缠绵悱恻又惹人心悸……
“啵儿~~”
“颜颜,那不是错觉,我是真的爱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信呢?”
秦江眸光温柔,感受到伏在他身上的颜凉身子都在颤抖。
肩头,一点湿润让他乱了心神。
颜凉哭了?
外人从未见过颜大小姐落泪,可秦江见过好几次,每次他都是嗤之以鼻地嘲笑。
一个女魔头,难不成学着他的白月光校花白楚楚掉几滴眼泪,他就会妥协?
颜凉落泪,必然是鳄鱼的眼泪。
不值得他丝毫同情。
但此刻,他却彻底乱了心神:“宝贝……怎……怎么哭了?”
好久好久,颜凉才终于哑着清冷的嗓音开口:“……我配吗?”
众口铄金,颜家小怪物不配被爱。
可现在,阿江说他爱自己了……
“配,颜大小姐值得被爱,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一切!”
颜凉难以置信地仰头看他,下一刻男人已经捧住她的脸颊吻了下来。
厮磨,缠绵的吻。
好似久旱逢甘霖的干涸大地……
每一滴雨水都能沁润那片吸纳它的土地。
“阿江,我的人格并不健全,甚至身体也并不健康,我可能……”
活不过二十五岁。
颜凉顿住,最终没有说出这个秘密。
可我也足够残忍,即便知道自己活的不会太久,还是会自私地想要将年轻健康的你据为己有。
颜凉的眸色有些不安,承受着秦江温柔安抚的吻不过一会儿,她便觉得不够了。
她很快反客为主,将秦江压在座位上,纤细的指尖穿过男人的短发,掌控他的脑袋,加深了吻。
她像水蛭,急切地吮吸。
颜凉从不是克制的疯批,她时常放纵自己对秦江做一些自己爱做的事,这才让曾经的秦江那么害怕她。
而此刻,她吻得尽兴时,又忍不住把手遏在了男人的脖子处……
要是此刻有她已经打造好的颈圈,将它套在阿江的脖子上,一定很美吧。
秦江任由她作威作福,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趁着颜凉不注意,将她重新压回了怀里。
他伸手轻轻弹了一下病娇大小姐的额头,用教训自家小朋友的语气宠溺道:
“不论我的颜颜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
“媳妇儿,我们是夫妻。”
“我有照顾和保护你的义务,不管你有多少缺陷,那都不是你与生俱来的……”
是这个世界欠我们颜颜的温暖,今后我来补给你,好不好?”
秦江握住颜凉的手指,将她冰冷的指尖一点一点搓暖。
两个人相拥,此刻更像是两个残缺的灵魂找到了救赎彼此的温暖港湾。
颜凉定定地注视着秦江的动作,她只觉呼吸都快要克制不住地滚烫。
呜……